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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主人聚齐(玩具 电击 羞辱)

 

“我还没来,丹和寒远怎么就先玩上了?”,远远地传来一个清亮柔和的声音。

青年眉目温柔,银色的长卷发随意披散着,耳边的几缕散发被发饰固定在耳后。月光洒落其上,波光流转,只在发饰处反射出锐利的金芒。但林叶知道,他看似无害的外表下隐藏着的到底是怎样恶劣的内里。

他是副本a69的boss,“镇长”。就像他的副本名叫“永乐镇”,却危机四伏,无数攻略者只能亡命奔逃,最后此地陷入永恒的痛苦一样,贺川本人也是面善心狠的典范。

眼见着镇长款步向她走来,对方神色如常,但林叶却能感觉到他的怒意。

“为什么?按镇长的性子,我的逃跑正好能作为他惩罚我的理由,他应该兴奋才对啊…”,察觉到事情的发展正在逐步脱离自己的预期,林叶心里一阵阵发慌。

随着镇长的接近,一些她不愿想起的记忆重又充斥大脑,回忆里的痛苦太过深刻,以至于身体都开始隐隐作痛。

“小叶子,今天来试试这个玩具吗?

唉?你不喜欢吗?骗人的吧,上次也说不喜欢,还哭着说不要。结果贱逼跟喷泉一样,把床单都打湿了,害得我还得把你的内裤塞进去堵水…

小叶子也太口是心非了,主人很生气。为了罚你,这次我会把开关调到最大哦”

青年眼里不见半分怒意,反倒是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套说辞不过是为了惩罚她而找的借口罢了。

看着女孩一瞬间失去血色的脸和颤抖的脊背,他笑眯了眼,又得意地补充道:

“我还加了新功能,一定会让小叶子欲仙欲死的”

贺川晃了晃手里粗大的假阳具,用它一下一下抽打着林叶的脸,直到苍白的脸染上殷红的色彩,才拍拍她的大腿,示意她自己把腿张开。

拒绝当然是无用的,示弱求饶还会激发他的施虐欲,林叶只能默默听从指令,看着那冰冷的柱状物一点点撑开穴口,挤进身体,直捅到子宫口。

“噫额…”假阳具太过粗大,把她的肚子都顶起了一块,肉穴被撑得满满当当。

他满意地揉了揉林叶的肚子,又坏心眼地按压着子宫附近突起的弧度。

“这次的长度把控的很好呢,正好顶到小叶子的子宫。就是粗度还不够,小叶子的浪穴还能吃下更粗的家伙,对不对?”,

他笑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神神秘秘地开口,“对了对了,新功能,小叶子想知道是什么新功能吗?”

青年笑容愈发灿烂,缓慢贴近她的耳朵,一边轻咬一边用气声说到:

“是电击”

话音刚落,他猛然将手里的遥控器开关推向最顶端。

林叶穴里沉睡着的粗大按摩棒骤然开始猛烈搅动,最深处的头部轻颤,一股电流直击她的子宫,随后又传向四肢百骸。

剧烈的刺激让林叶一下子尖叫出声,一边痛苦地哀嚎一边在床上翻滚抽搐。

女孩的哭声混着青年开怀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小叶子你也太可爱了哈哈哈,你这幅落魄的骚样,不管看几次都觉得让人兴奋”

“只想让人把你…把你玩得更凄惨”

床边的青年脸上带着恶劣的笑,慢条斯理地走向床上被电击刺激得翻着白眼、留着口水的奴隶。他俯下身子,用舌头卷走林叶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别哭啊,小叶子。夜晚可才刚刚开始,现在就把眼泪流干了,之后可要怎么办呢?

毕竟,今晚主人还打算开发小叶子的尿道呢”

在林叶陷入回忆的时候,贺川已经走到近前,掐着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

她还从未见过贺川这幅面无表情的样子,即使是她当年带队把永乐镇搅得一团糟,他也没露出过这样阴冷的神情。

“林叶,你就这么着急往外跑?是嫌我们三个满足不了你,要去找更多男人干你?”

“可真是,一只欲求不满的骚母狗”

贺川的语调愈发沉郁,总是上翘的嘴角落了下来,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愤怒让他暂时忘记了披上那一层玩世不恭的皮,露出了冷酷阴沉的本性。

也许是从林叶瞪大的双眼里看见了自己如今可怖的倒影,贺川深吸一口气后又恢复了平日里眉眼含笑的样子。

“不如主人帮帮你,把小叶子丢进我的副本,你还记得吧?我们的初次相遇就是在那里,当时你带着你的攻略小队,把我的小镇搞的一团乱呢。

主人带着小叶子故地重游,小狗会开心吗?”

青年眼神越发狠厉,手却无比温柔地抚摸着女孩的脸

“主人把小叶子扒光,戴上乳夹,前后两个骚洞都塞满按摩棒,再在身上挂个招牌。

就写——

母狗卖逼一元一次

大鸡巴客人把小叶子玩爽了,就给他们免费,没钱的客人,就请他们尿母狗逼里抵费”

“然后小叶子就在大街上一边学狗叫,一边接客”

“好不好?”

“让你被一群男人操烂操透,你就安分了,就不跑了是不是?”

“小叶子想当在大街上乱爬的卖逼婊子,嗯?”

“不过别担心,我会隐藏你的容貌的,你的熟人们…不会知道脚下满身精尿的街妓就是他们的老朋友的”

镇长还在继续羞辱她,修长的手指伸进女孩的嘴里色情地搅动,仿佛真有一根根男人的脏鸡巴伸进了她的嘴里开始戳弄。

之后又用两根手指夹着她红艳的舌头向外扯,

舌头被夹住,地上的林叶只能不断地摇头,拒绝的话全变成了呜呜唉唉的哼唧。

她是想下一步去副本里寻找生路,但绝不是以被丢到副本里的奴隶的身份。如果真的被同类轮奸,被大街上可能随时会撞见的男人像妓女一样对待,被像狗一样侮辱打骂,这比当这三个怪物的玩具更糟糕。

不过,这也是她在逃跑前预料到的结局之一,接下来…就看她这些天的“努力”到底成果如何吧。

“城主对我的身体到底有多在意呢”,林叶在心中暗问一句,随后按下眼中的异色,楚楚可怜地仰头看向城主。

“好老公”,她背着其余两人,做出口型,这是独属于她和城主的床上情趣。

不知道他从哪个玩家嘴里知道的这称呼,回来就兴致勃勃地逼她实践,每次这么叫,他就变得格外狂热。

果然,城主冷硬的表情瞬间有了裂痕。

林叶松了口气,乘胜追击,“母狗是主人们的,母狗淫穴只给主人们操,屁眼和贱嘴也只想吃主人们的大鸡巴。不想给别人操…”

“母狗的贱屁股和奶子也是,只想让主人们扇和掐…啊!”

林叶本来捧起自己饱满的胸部,摇着屁股,正对城主表着忠心,却突然被一旁的柏寒远一脚踢翻,仰面躺倒在地上。

柏寒远一脚踩停她还在弹动的奶子,用力碾着。

隔着粗糙的衣服,林叶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奶头早就不知羞耻地翘了起来,还被卡进了鞋底的花纹,随着鞋底的碾动被东扯西扯。

她为了减轻痛感,只能顺着柏老师扭动着身子,倒像是在主动追着皮鞋求虐一样。

她听见贺川嗤笑了一声,仿佛是在嘲笑她的下贱。

这时候,柏寒远缓缓开口,脚下的动作不停,更用力了几分。林叶只觉得两个奶子快被踩爆。

“你刚刚说,你想…你喜欢…”

他眉头一拧,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叶,施舍般开口:

“什么时候,你的意见也重要了?你好像并没有摆清自己的位置”

说着,他仿佛想起了什么,眸色一沉,又继续开口

“在副本里,你也算我的学生,既然你叫我一声柏老师,我也就再教你一堂课”

“你好像以为自己还是呼风唤雨的大英雄,但很可惜,林同学,你现在只是我们身下养着的,想操就能操的一条狗”

主人们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把你丢到副本里做妓女,你也得跪下来磕头谢恩。谢谢主人们给你这个欠操的贱婊子安排了个好去处。”

他终于把脚从林叶胸口抬起,转而用光洁的鞋面轻踢她的脸。

好像是老师提醒学生回神一样

“这次有听懂吗?林同学”

仿佛是在回应很久之前的一句话

“柏老师,我没听懂啊,您能在讲一次吗”

这是当时林叶通关槐都高校时的事情了。

当时副本出口已经开启,校园大门被她炸出了一个大口子,不少学生蠢蠢欲动准备跑出去,实际上也确实有不少人成功了。

暴怒的柏寒远站在一片狼藉的操场中央,又对她无可奈何。

她笑的张狂,甩下这一句挑衅的话,就转身离开了副本。她的追随者爆发出一阵阵欢呼之后也随之离开了。

只剩下柏老师还站在原地,神色晦暗不明,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

“林叶,我的好学生…”,他一遍遍低声重复着,每次念到“林叶”二字时,都会格外缓慢沉重,仿佛是把这两个字在唇齿间咀嚼了无数遍。

也仿佛是要把这个人嚼碎吞下,连渣滓都不留。

林叶又回忆起自己当时意气风发的模样,可惜却在即将登顶拥有一切的时候,从云端跌落,失去了全部,还沦落成三个怪物的宠物奴隶,连身体都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下变得淫荡下贱。

她能感受到身下微微的湿意,她流水了,被人踩了奶子、虐了奶头,又被轻贱辱骂,她的身体竟然可耻的兴奋了。

这样的她,就算有一天逃了出去,回到了现实,又能怎么样呢…

柏寒远没给她留太多时间回忆,直接俯身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来我的槐都高校,重温一下旧梦吧。

不过大英雄,现在你可不配被前呼后拥了

现在的你,只配被绑在男厕所里当公用小便池”

“我会把你扒光了,两条腿绑成型,就大敞着逼口挂到墙上,脖子上再给你挂个牌子,你觉得写什么好?”

看林叶不出声,柏寒远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不说?可以,我帮你写,毕竟你是我的好学生”

“好学生”三个字他咬得极重

“就写,爱喝尿的贱货母狗,求大鸡巴爸爸们光顾”

“”一定会有很多人人来照顾生意的对吧?”

“到时候下了课,厕所里被男学生挤的满满,都是慕名来宠幸你这个小便池的。

他们先会给你的三个骚洞都好好通通

热气腾腾的脏鸡巴围着你,大的小的、长的短的都有,有的干进你的嘴里,有的插你的骚逼,有的干你的屁眼。剩下的对着你打飞机

一边干你一遍打你,抽你的狗脸,扇的你的奶子乱飞

等射的你满身精液,三个洞合都合不拢,只能咕噜咕噜冒着白浆的时候

他们就比赛往你的洞里尿尿,嘴、逼、屁眼,比谁尿的准

有尿不准的,怪你的洞太小,一脚踹过去,把你的骚豆子卡进鞋底里碾,踩的你不断浪叫高潮。

之后他们再把脚踹到你被人扇肿的狗脸上,让你给他们鞋底舔干净。

小便池也要冲水是吧?

那就把你两个肿贱奶头用绳子栓起来,吊起来。

反正一虐你那两个奶头,你贱逼就哗啦啦喷水。

以后谁想冲水,就狠狠扯你的奶头,你的逼水就涌出来了,正好当冲水键。

尿的多了,成了个脏逼,就没人操你了

大英雄真成了小便池,他们嫌你又骚又臭,只远远地对你撒尿,故意对着头,淋得你一头一脸都是尿水。

等晚上,保洁阿姨来了,看着一地狼籍,拽着头发把你扯下来

用拖把把你的头按在地上,脸按进尿里,逼你把尿全舔干净

是不是爽死了?林同学?

说着说着,柏寒远不知是不是被自己描述的场景所激怒,全然不复平日里冷淡高傲的样子,双眼猩红地掐着她的脖子,声音都变得扭曲

“想被这样对待?贱货!”

脖颈传来剧痛,林叶挣扎一阵,发现完全无法撼动那掐着脖子的大手,索性就直接放弃,任由耳鸣愈演愈烈,视线被蒙上一层层纱。

在黑暗彻底到来前,她挣扎着望向城主,眼前的一切都已模糊,但依稀可以看见他静静看向这里,失魂落魄的模样。

“事情发展和我预想的相差太远了…莫非头脑真的被快感刺激愚钝了?”

身体在昏睡,但林叶并没有停止思考,仍在复盘刚才怪异的情况。

凭她对他们的了解,一只毫无逃脱可能的宠物闹腾一下,只会被当做一场闹剧欣赏,他们只会在看足了她惊慌狼狈的样子后施施然出场,惩罚一顿,从中找些虐待奴隶的乐子。

柏寒远向来冷淡,会狠罚她但不会花太多心思。贺川这种充满恶趣味的人,一直以她的堕落为乐,怕是会很乐于借惩罚的名头对她来一些过激的玩法。不过城主对她的身体很是迷恋,贺川如果要用一些损害过大的调教手段,城主大概率会阻止。

结果总不外乎是一顿不伤根本的皮肉之苦,但可以借此摸清一些事…她本来是这么预测的…

但是实际上,她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城主,失控的柏老师还有冷着脸的贺川,全然颠覆了她往日对他们性格的了解。

是宠物出逃这件事挑战了他们的权威所以他们动怒了还是——

他们其实比她想象的还要在意她?

想到这个可能,林叶突然清醒,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环顾四周。

她又回到了城堡的主卧,那三人都在,城主坐在她身旁低头看着她,柏老师在落地窗前静静凝视着窗外。贺川窝在一边的椅子上监视攻略者在副本里的动态。

听到这里的动静,三人齐齐将目光投过来,林叶感到一阵压迫感,不自觉低头躲避。

“脱”,城主还是怒意未消,冷硬地丢下一个字。

“果然是一顿性虐折磨,这些怪物也会有感情?简直天方夜谭一样…”,她暗自冷笑一声,否定了刚才的推测,只认为是低估了这三个怪物的喜怒无常。

林叶动作上不敢有迟疑,开始解扣子。她能感觉到三道极强的视线正落在她身上,但是没人说话,整个屋子落针可闻,只有衣物摩擦的窣窣声。

女孩利落地把衣服脱光,听到三人还是不说话,犹豫了一下摆出了标准的跪姿。

柏寒远扫视着眼前的人,她垂着头,散落的黑发挡住了表情。但他能想象到这个女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表面上低眉顺目,但其实眼里都是抗拒和不甘”,而他最恨她这一点。

所以才要调教,把林叶彻底调教成一只骚母狗,她就彻底属于他了。

一对奶子挺在胸前,因为之前被他用鞋底狠狠踩过一顿,现在还是通红一片。两个大奶头挺着,肿得葡萄一样。

他好像很久没这么清晰地看这对奶子了,因为平日里它不是被操得左摇右晃,就是被巴掌扇得乱飞。再往下是她平坦的小腹,翘起的阴蒂,两个肉洞和一个布满巴掌印的红屁股。

“趴着,屁股撅起来,给主人们好好看看母狗的红屁股”,他发出指令。林叶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乖乖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给三个人看。

两个屁股蛋肿得快透明,上面还能清晰地看到两三个大手印。

“嗤,小叶子真是的,肿着屁股就往外跑,不怕你真的跑出去了,被人发现你被男人抽烂的屁股?”

“以后给她套个开裆裤,好好晾晾她的贱屁股,看她有没有脸面往外跑”,柏寒远说着,手掌作势就要往上呼。

林叶本就担心再被打一顿,一直紧张着,现在听着后面传来的声音,更是怕得臀肉乱颤。可能是她这幅淫贱的样子取悦了柏老师,他没真的下手,而是让她爬起来看看房间有什么变化。

一条麻绳两端固定在墙上,斜跨房间,高度大概是到她的胯部。林叶直觉不妙,但又不明白这个要怎么折磨人。

“小叶子跨上去,给我们表演个走绳,就原谅你啦”,贺川从后方环住她,轻吻着她的脖颈。

“只是走一圈吗…”

林叶怀着忐忑的心情爬起身,近一看才发现麻绳表面很粗糙,而且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凸起的绳结。她腿有点打颤,她大概明白这东西的厉害了,果然不该以为他们能轻易饶了自己。

这边她还在犹豫,柏寒远已经在一旁挑选了条趁手的软鞭。

鞭子破空而下,落在皮肤上发出响亮的“噼啪”声。他恶趣味地抽在了林叶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只见林叶哀嚎一声,捂着屁股后撤,那样子滑稽又下贱。

“拖延,挨鞭子。走得慢,挨鞭子。不许挡不许躲,不然直接把你吊起来抽”,柏老师摩挲着鞭柄,竟然罕见地露出了一丝笑意,“当然,这次我特意允许你哭叫,你这次绝对忍不住,我不为难你”

林叶只能硬着头皮跨上麻绳,“呃啊…”,那感觉比她想象得更难受,麻绳表面很粗糙,突起的毛刺扎着她娇嫩的阴部,尤其是她已经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阴蒂,更是无法忍受这种折磨。

她踮着脚想缓解一下痛楚,柏寒远早就预料到了,他随手一挥,“不许踮脚,快走”,鞭子落在了她脚边的地毯上,微微气流掠过她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那鞭子落到身上一定是要见血的,她也只能认命地往前走。

“小叶子奶头骚的很,自己一边掐一边走,多流点淫水润滑,不然…”,贺川把后半句话吞了下去,只露出了个难以捉摸的笑。

不过林叶也无暇去想,下体的刺痛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的大脑。细白的手指轻触嫣红的乳头,她哼唧了几声,开始用手指揉搓起两个奶头来。回想着三人曾经的手法,又拧又弹,还用两根手指夹着乳头往斜上方扯,直扯得奶头拉成小肉柱,乳房也成了锥形。她又大着胆子试着用指甲刮擦过乳头顶端,“嗯…”,林叶的表情有些迷醉,最后直接用指甲掐向奶孔,浪叫一声,下身就喷出一股淫水来。

“骚逼,还玩得挺高兴,一会有得她哭的”,城主脸色不佳,小声骂了一句。

下体很快开始分泌大量液体,淫水把麻绳浸润,确实是好走很多,不再刺痛难耐,但嫩肉依旧是被磨得又热又麻。

很快她遇到了第一个绳结,看见了柏老师抬手要挥鞭子,她只能是咬牙向前走。

粗大的绳结先碾过她肿大的肥阴蒂,硬挺的小肉柱被挤压成薄片贴在绳结上,又随着她行走的动作,被从头到尾磨了一遍。

“啊…哈…被绳子操进去了操进去了”,好不容易把阴蒂解放出来,大绳结又滑进了她的小穴里,毛刺扎着她的穴肉,调教好的穴口反而不知廉耻地吸吮得更欢。

她继续往前走,但穴里的绳结却扯着逼肉往后拽。她想踮踮脚让绳结滑出来,又想起柏老师手里的鞭子,只能强拉硬扯往前挪。

绳结把穴口扯的变形,“嗯…”她再次发力,硬是把绳结拽了出来,穴口骤然回弹,震得逼肉都抖了三抖。

这刺激使林叶达到了个小高潮,浑身的肌肉颤抖着,两眼上翻,舌头外吐,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这才一个绳结就搞成这样了,看来这些日子的调教还是很有效果。柏寒远挑挑眉,冲着那一对甩来甩去的奶球就是一鞭子,鞭痕不偏不倚地划过两个奶头。把在原地发骚的母狗送上了另一个高潮。

“啊!奶头…奶头要被抽烂了!”林叶一个激灵,又一股淫水涌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在脚下积了一小滩水洼。

“被绳子操得爽死了吧,母狗。罚你可不是让你在这里爽上天的。继续走”,柏老师不打算给她休息的时间,语带威胁,作势又要挥鞭。

林叶腿肚子直打颤,看着前面不知多少个绳结。只能像是不听话的母马一样,一边被抽一边走,流了一路的逼水。

等走到尽头,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下身一片火辣,满身都是鞭子抽出的红痕,屁股和奶子更是被重点照顾过,鞭痕交错,肿得不成样子。

她的小脸被汗水和眼泪糊得一塌糊涂,却还要勉强扯出个扭曲的笑容,一边喘息一边讨好地说:“主人们…爸爸们…贱狗走完了,贱狗可以下去了吗?”

“小叶子,我们有说过,走一圈就够了吗?

怎么也得是我们再领着你走上三圈,才有参与感,

是不是?”

三圈?不行,下面会被磨烂的。林叶慌张下竟然是想直接抬腿跑开。

“又想跑,跑哪儿去?”,城主冲上去抱住她的腰,大掌放在饱受凌虐的屁股上开始揉捏,“站好了!”他勒令。

“啊啊啊啊啊!别捏了,我走,我走…”,虽然城主没有用力,但是她现在的屁股连这种程度的触碰都受不得,像是要爆掉一样。

感受到怀里的人安定下来,城主攥住着她细瘦的手腕,不顾尖叫哭喊就把人往前拽。

他自顾自迈步往前走,而林叶就惨了,手腕上的大手铁钳一样,无论怎么挣扎都是纹丝不动,她只能被城主拖行。

为了减缓速度,她俯着身子,几乎和绳子平行,但还是只能任由一个个绳结从身下蹭过,撞着碾着两腿间的骚豆子,敏感的阴蒂前后翻飞,几乎被磨破了皮。穴口也被扯来扯去,合不拢了,只等着含住一个又一个的粗糙绳结。

“别啊…慢点慢点求求您慢点啊啊啊,又喷了又要喷了呜呜呜”,林叶现在毫无形象地张着嘴大哭,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泪水流得更猛,把整张脸都打湿了。

等到终点时,她也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腿一软就要栽倒。又被柏寒远抓着手臂拎起来。

“求求…求求,贱狗休息一会…就一会…唔…”

城主早就忍不住了,把人拽过来,直接按头开亲,凶猛的样子像是要把她生吞下去。

刚才一路哭喊,林叶的嘴巴一直大张着,正好方便了城主,舌头搅动的水声格外响,如果单看这一个吻,外人估计会以为这是一对多亲密的爱侣。

柏寒远把玩着手中的两个乳夹,调到最紧。眼前摇来摇去的两个乳头在林叶自己玩自己的时候就兴奋地挺起了,像两个小葡萄一样,上面还有留有她指甲的掐痕。

乳夹合上,两团贱肉一下子就被夹扁了。他还坏心眼地用手指轻轻拨弄,看着两个奶头被乳夹坠得一晃一晃。

林叶吃痛,微弱的反抗也淹没在了城主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上。她想说什么,舌头微动,却被城主当成是回应,当即更加兴奋,吻的更用力。

好不容易被城主放开,她的大脑因为缺氧还有些昏昏沉沉。

柏寒远的目光落在了她脖颈的青紫掐痕上,当时气急了,现在看来下手太狠了,他心里懊恼,想伸手触碰伤痕,不过最终还是在皮肤接触前收回了手。

“很快…就不用过这种压抑的日子了”,想起在她昏迷时他们达成的共识,柏寒远忍不住勾唇一笑。

他总是板着脸,林叶还从未见过他这样眉眼舒展的样子,连眼边的泪痣都添上了几分风情。

大概是缺氧的问题,她竟然看得有些呆了。

“怎么这么看着我,有这么好看吗”,他连语气都变的轻缓,柔声细语,像是在哄人。

但手指已经悄悄钩过乳夹中间垂落的银链。

随后,一扯。

“啊啊啊啊!”,胸口的剧痛让林叶立即清醒过来。

“走吧,林同学,走慢了,乳头说不定真的会被扯掉”,他变回了之前那副冷漠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幻觉。

他走得没城主那么快,让林叶更能体会每一分每一秒的痛苦体验。

就像遛狗,她要跟着眼前男人的节奏,身下的折磨还在继续,但稍慢一步乳头就会被拉扯。她艰难地在其中找着平衡。

到了…快到了,眼见尽头就在眼前,林叶松了一口气。殊不知柏老师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在她松懈之时。

他勾着链子,用力一拽。

“呃啊…痛!痛!!骚奶头要掉了!!!”,一只乳夹竟是直接被扯了下来,飞起的链子回抽到乳肉上,留下一道印痕。

极度的疼痛让她疯狂摇着头,尖叫连连,抱着胸口在地上打滚。

痛,浑身都痛,痛的尿口一松,一股淡黄的液体喷了出来,她失禁了。

哗哗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她在三个人面前被玩到喷尿,这是何等的羞耻。

栽倒在身下那滩液体里,林叶双眼失神,目光虚虚落在天花板的一角,无法聚焦。舌头吐在外头,口水从嘴角下流,跟身下的淫液尿液混在一起。

她满身都是被三人折磨出的青紫红痕,一只乳夹被暴力扯掉了,被拉长的肿乳头还没能缩回去,正在空气中乱颤,另一只乳头还被乳夹牢牢扭着,肿得有两倍大,痛的几乎失去知觉。

阴蒂也收不回去了,剩了一截翘在阴唇之外,好像还在引诱人去狠虐一下。下身的肉洞一缩一缩,一股一股往外吐着水,漏着尿。

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伏,四肢不时抽动一下,根本分不清她是个活生生的人还是个被玩烂了的充气娃娃。

“这样肮脏堕落的样子很适合小叶子呢”,贺川皱皱眉,“不过脏得我有些下不去手了”

“人已经晕死过去了,没必要这么说了”,城主弯腰把林叶从一滩秽物中抱起来,安抚地拍了拍她还在颤抖的背。

亲昵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乖乖,咱们去洗澡”

林叶做了个很好的梦,至少梦的开头是美好的。

在宿舍醒来,过去的一切不过是噩梦一场。舍友们早上没课都还没起,她轻手轻脚起床洗漱,在清早的校园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如此平凡的日常在此刻显得弥足珍贵。

路上和一位年轻老师擦肩而过,听见身后的同学向他打招呼,元气满满:

“柏老师,早上好!”

“柏老师”这三个字引得她心跳一滞。她不敢置信地扭头,身后站着的高挑男人,赫然就是柏寒远。

他冷冷开口:“贱狗,还不跪下。”

经过长久的残酷调教,听从指令对她来说,早已成为了条件反射般的存在。她膝盖一软,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校园大道上跪了下去。

恍然间有冰凉的手在轻抚她的脸。

“做噩梦了?梦见什么了,流了好多汗”

林叶睁眼,看到是贺川。他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正在帮她擦去额头的冷汗。他身体冰冷,被他触碰,像是被蟒蛇之类的冷血动物缠住,林叶很是厌恶,但也只能被动接受。看着对方神色如常,她思考过后,斟酌着开了口:

“主人…我的惩罚…是已经结束了吗?”

贺川怜惜地抬起她的脸,“小叶子敢逃跑,不会以为只用受那点惩罚就可以了吧?”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过寒远玩得确实有点过,这次不让你那么痛了,跟我到镜子前面去”

深吸一口气,林叶刚要下床就被青年握住了脚踝。

“用爬的,母狗要怎么爬?忘记了?”

她暗自苦笑,真是功亏一篑,之前刚被这三人抓住调教的时候,就是不允许穿衣服,不允许站起来,只能光着身子带着项圈在地上爬,随时会被男人拖到身下狠操一顿。好不容易才有的穿衣服行走的权利,如今又被剥夺了。

贺川已经提前坐到了镜子前的软座上,拍拍大腿,示意她爬上来。

为了少受点苦,林叶也进入了乖巧母狗的角色之中,老老实实爬上去,任由他掰开自己的大腿。

她浑身赤裸,两腿大张坐在贺川腿上。

面前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把她此刻的淫态映得清清楚楚。林叶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侧过头躲避,却被贺川拦下。

“别转头,小叶子不看怎么行,就是为了你才准备的”,贺川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强行扭过来,正对着镜子。又拿出准备好的媚药给林叶灌了下去。

“看看,小叶子,看看镜子里的东西。是什么?是个女孩子吗?”,他在林叶耳边不怀好意地发问。

随后又自问自答起来:“不是的,哪里有这么不要脸的女孩子,脱得光光的,张开大腿坐在男人腿上。明明是条母狗嘛,露着奶敞着逼,是不是?是不是条很下贱的母狗?”

贺川贴在林叶耳边低声细语,呼出的温热气流伴着那些下流羞辱的话扑在耳朵上,一阵发痒。

“呜…”,身后的人含住她的耳垂舔弄,“小叶子想逃跑,跑去哪里?是跑去找你的旧部,还是想回到现实呢?

小叶子还回的去吗?你看看,你变了好多呀,小叶子,比如…”

他一手依旧控制着林叶的头,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胸口,开始揉捏起她的一对肥奶来。

“这奶子大了两圈对不对?都是叫我们揉大的”,他手中动作不停,两个奶球在他的掌下变换着形状,搓扁揉圆,再用五指罩住,微微用力,看白嫩肥腻的乳肉从手指间泄出来。

他玩着玩着,猝不及防一巴掌抽上去。

“嗯…啊!”,那两团贱肉带着鲜红的巴掌印,互相碰撞了一番,就在空气中左摇右晃起来。

贺川极力压抑着语气里的疯狂,最后几句话都变了调,“小叶子也看看,看看这奶子摇得好不好看?好不好看?小叶子?

一看见你这幅不自知的骚样,我们就什么都忘了,只想好好疼你…”

林叶有些错愕,她知道丹对她身体的迷恋,所以才会明里暗里勾引他。

但是贺川之前明明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甚至在她逃跑之前刻意冷落她,也许她低估了贺川对自己身体的欲望。如果早些发现的话…

身后的青年察觉到怀里人的情绪变化,表情阴狠,低头在她饱满的耳垂上狠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

“小叶子在想怎么利用这一点对不对?利用我们对你的感情?

我还以为你多少会有点感动,看来又是自作多情”

“没关系,已经拿到了那个药,马上她就会彻彻底底、从身到心、完全属于他们了”,想到这里,他又低笑出声,把头埋在林叶脖颈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一只手依旧控制着林叶的头,不让她移开视线。另一只手继续游走,指尖点上胸前嫣红的乳头。

他故作惊讶,“啊,这是什么?我记得小叶子的乳头之前是小小的粉粉的两颗,怎么现在这么肿这么红这么贱了?

那别人不是一眼就能知道你是被玩烂了的脏逼了吗?怎么办,小叶子?

我帮你好好罚罚这两团骚肉,让它们再也不敢发骚”

贺川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她左边的乳头。镜子里,两根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中间露着个烂红烂红的肿奶头,手指逐渐用力,左右摩擦,圆鼓鼓的乳头也被挤得变成了椭圆形,但是看上去更加硬挺了。

“已经硬起来了,还没怎么碰,只是骂了两句,就兴奋了~奶头喜欢被骂,是吗?也喜欢被掐被虐是不是?”

“嗯…哼…”,那乳头平时里都是被几个人又揪又拧又弹,如今只是被轻轻夹了夹,反而生出一阵瘙痒。

贺川凑近林叶另一边耳朵,诱惑到:“想不想让我用指甲?想要就看着镜子说出来,我会满足小叶子的”

“哈,主人用,用指甲掐掐奶头,好痒…”,媚药的药效上来了,林叶脸上一片绯红,扭动着上半身,让两个奶子带动着两颗乳头在空气里晃。好像掠过身体的微微气流也能给她带来慰藉一样。

贺川听到了想听的话,不再忍耐,对着那骚得一张一张的奶孔就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被掐了…痛…爽啊啊…”

她继续用力扭动着身子,摇着奶子。乳头被贺川掐着,奶波摇晃间,乳头也会被拉扯。林叶沉醉在快感里,小穴一抖一抖开始往外吐水。

贺川一直盯着镜子,自然也知道她开始发情了,“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把我的裤子都打湿啦,我有碰你的下面吗?

不就是摸了摸奶子,掐了掐奶头,怎么下面的骚洞发大水一样的?

哪里有女孩子是这样的,就算母狗也会把自己的奶头保护的好好的

小叶子可好,不掐你,你倒不爽了。

只有变态卖逼婊子是这样,所以小叶子其实是比母狗还下贱的变态婊子对不对?”

林叶此时的理智已经快被药效吞噬殆尽了,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右边奶头也要被掐…哈啊,好贱…穴里好空呜呜呜”

贺川最爱她这个样子,这样堕落的林叶,他才有拥有对方的实感。“来,小婊子,手指头插进去先自己堵一堵”,他拽过怀里人的手,就往下面塞。手指噗呲一声塞进水淋淋的小穴,怀里人随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他又看到下面的后穴也被留下的淫水浸得湿漉漉的。

“啊啊,屁眼也痒了对不对,那哥哥替你捅一捅止止痒,好不好?来谢谢哥哥呀。说好哥哥,谢谢好哥哥帮骚妹妹把屁眼捅爽了。”

他知道这时候的林叶已经没什么理智留存了,几乎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果不其然,怀里的人两眼迷离,下意识重复“痒?嗯…对…屁眼痒了,谢谢好哥哥把骚妹妹屁眼捅爽…咦啊啊啊啊”

等不到她说完,贺川就并起手指捅了进去。

他一边用力在甬道里抠挖,一边还不忘羞辱林叶。“学校里的高岭之花,喜欢被人插屁眼,怎么办啊,小叶子?

你要是回到现实,被别人发现了,会不会被绑到男厕所里轮奸啊。

嫉妒你的女同学会不会排着队进去扇你的狗脸啊?”

虽然现在的林叶正被他奸得吐着舌头啊啊直叫,像是没听见一样。但是等媚药药效一过,这些记忆立刻会清晰印在她脑子里。

他曲起手指在林叶屁眼里发狠抽插了几下,另一只手抓起林叶还塞在逼里的手,也开始向里猛捅。

“啊!啊啊啊…舒服…舒服…”,林叶翻起了白眼,大腿的肉也开始抽搐。

贺川更加疯狂,手中力度逐渐加大,“林叶、小叶子、宝贝…

“你现在身体变成这个样子,走不了了,别走了,就一直陪着我们吧。

“我答应你,以后我们不再下手那么狠了,我们会宠着你疼着你爱着你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感觉到手下的两个穴穴肉都开始紧缩,他抬起林叶的下身,对着镜子。

“喷吧!贱逼”,手里加速,最后猛捅了三四下。就听见怀里人尖叫一声,一股水液从逼穴里喷出,洒了镜子上

丹和柏寒远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女孩雪白的身体被夹在身后的男人和镜子之间,正伸出一截红湿的舌头舔着镜子上的水液,脸上泛着浓烈到不正常的情欲。而身后的男人握着她的一对酥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乳肉,却故意冷落乳头,逼得她只能一边舔着喷上镜子的淫水,一边挺着胸,用男人指间特意露出的两个熟红乳尖去够着镜面,想蹭着止痒,但被男人往回一揽,怎么也磨不到,急的呜咽出声。

就连一向强装冷漠的柏寒远,想着一会要给她喂下那样的药,很可能从此以后她就永远都会是这样一副失去理智、欲求不满的模样,不免落寞了起来。

他们对她的感情由于双方立场不同、地位悬殊,本就夹杂了太多,后来又带上了肉体的情欲,更是不能用简单的爱恨来评价。

作为在副本中具有绝对力量和至高地位的怪物,长久来一直按照既定的规则收割攻略者的恐惧情绪乃与灵魂,轻松却也无趣。但有一天,一个被他们视为蝼蚁的人类攻略者却可以一呼百应,在他们的副本里和他们斗个有来有回,甚至屡次让他们受挫。

自己的权威倍受挑战,起初一定是愤怒的,但是在屡次交手中、更别提现在的肉体纠缠,他们对她就真的只有厌弃和施虐欲吗,也许有些怜爱、有些惺惺相惜或是别的什么情感,谁又能分辨的清呢。

贺川瞥了一眼门口,冲他们笑笑,随即附在女孩耳边不知说了说了什么,林叶就摇摇晃晃地向门口的两人爬过去。

也许是柏老师平时最为严厉,让林叶在这种神志不清的状态下都下意识想避开他,转而爬去找更远的城主。

女孩两手攀着城主的裤腿,哼哼唧唧地用发烫的脸蹭他的裤裆,小狗一样嗅着味道。还偷偷用湿润的乳尖蹭着他身上的布料,被粗糙的布料一磨,两个瘙痒了半天的乳头终于得到了宠幸,她开始忘情地夹着腿,屁股一摇一晃,逼水滴滴答答往下淌。

城主却一脸凝重,按住在胯间作乱的头,不太赞同地开口:

“这次的春药剂量太大,怎么都喂成这幅样子了”

他们在最初也用过一次大剂量春药,而且比这次还要烈的多。因为觉得林叶一直对他们阳奉阴违,小动作不断。所以为了给她个惩罚,更为了满足他们的变态施虐欲,就给林叶灌了大剂量的烈性春药,又刻意晾了她半天。

直等她被情欲催得满身潮红、失去神智,把她下贱求欢,被操的乱爬乱叫的样子都录了下来。等清醒了,又把人绑在凳子上,开着最大声音,把她屈辱的影像循环播了整整一夜。就算她闭上眼,也阻挡不了那些羞辱和淫靡的声响传进耳朵。

城主还记得自己早上去开门的时候,房间里还响着影像的声响,男人的哄笑羞辱、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尖叫。

“啊啊啊,操死我…主人操死贱狗…”

“哈哈哈哈哈哈,谁是贱狗?说清楚啊”,伴着清脆的啪啪声,大抵是谁在扇着她的耳光。

“我是贱狗…林叶是贱狗,求求主人插进来…”

影像的女主角现在歪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几乎没了声息。

“喂,大英雄,昨晚过的还好吗?”

听到城主的声音,她涣散的视线才缓慢聚焦,随后开口,声音十分微弱:

“我不是…什么英雄…我是主人的…母狗玩具…”

当时只觉得自己的调教效果显着,十分自得。但现在回想起她那一副颓废无助的样子,就只余下揪心了。

对于城主的发问,柏寒远接了话,“那个药的药效因人而异,她意志力很强,让她处在这样混乱的状态下喂药才最稳妥。”

“我还是没法下定决心,喂了那个药之后,她不就…”

城主犹豫着,看着脚边眼神迷离,不断扭动着身体的林叶,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决定先给她解一下媚药的药性。他弯腰把人打横抱起,大跨步往床边走。

后面的柏寒远和贺川交换了一下眼神,也快步跟上。

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林叶就条件反射般地塌下腰抬起下体,用两只手扒开屁股给后面的男人看。

两个肉穴已经在之前被手指捅得松软,汁水淋漓,又在春药的加持下一缩一缩的,随着收缩的节奏,艳丽的媚肉也时隐时现。

城主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穴肉立刻温顺饥渴地开始吸吮着外来者,看来不需要前戏了。责怪那手指迟迟不动,林叶还自己扭起腰来,让手指在穴里搅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看着眼前人这样主动,刚才的阴郁情绪一扫而空。

“别急,骚货”,他嗓音变得暗哑,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早已昂扬坚定的性器一下就弹了出来。

黑紫的肉棒上青筋暴起,他用手握着,先在面前的屁股上抽了两下,臀肉颤了颤浮现出两道红印。

“啊…”知道自己被热硬滚烫的肉棒抽了屁股,林叶更没法思考了,哼哼唧唧地,好像两个空虚的穴口都能感觉到鸡巴散发出的热气,内里更加空虚。

城主没急着全部插入,只是把龟头挤进了后穴,浅浅戳刺着。林叶扭着屁股想把整根鸡巴都吃进去,却被他按住屁股制止。

“让你别着急!”,大手揉捏着臀肉,随后又是几个响亮的巴掌赏上去,直到雪白的屁股透着红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两条结实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城主转身坐在床边,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把林叶抬在半空,敞开的下体正对着柏寒远和贺川。

林叶整个人悬在空中,只有下体跟城主相连,她有些不安地扭头。

然而下一秒,身后的人突然松手,她身体猛地一坠,抵在后穴穴口的鸡巴直接全根没入,一路破开肉壁,直顶到最深处。冲击力似乎要把连两个卵蛋也一并挤到肉穴里。

她张大嘴似乎想要尖叫,但强烈的刺激让她一时失了声,喉咙深处只传出“嗬嗬”的气声。两腿猛抖了两下,大敞着的小穴也一抽,喷出一股水液,竟还溅了少许在了柏老师的衬衫上。

一口气干到了最深处,整根性器都被温暖的肠道包裹吸吮,他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大手掐住还在颤抖着的细腰,就开始大力顶弄起来。

“哼…被干屁眼爽死了吧?小变态…”

女孩坐在城主大腿上,身体被顶得起起伏伏,胸口的一对雪乳也随着身体激烈摇动,晃出虚影。看着倒像是她自己主动当着鸡巴套子去吃男人的东西。

“当时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那么不情愿,差点翻脸,现在倒是爱上了…嗯?”,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速度越来越快,交合处被逼水润得湿淋淋的,每一次碰撞都水珠四射。粗黑鸡巴在雪白的屁股中间进进出出,刚露出一截沾满水液旳柱身,就猛地重新全部刺入。

黑发在空中凌乱飞舞,遮住了她的眼睛,只露出一张红润的嘴开开合合,嗯嗯啊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骚话,竟是被操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还有几缕头发被口水黏到了脸上,曾经多么精明要强的人,如今却成了这般一塌糊涂的淫荡样子。

“妈的…好紧…”,感觉到肠道一阵一阵的收缩,吸得他也维持不住寻常的表情。“干死你…插烂你的骚屁眼…”,肉棒和湿润温热的肉壁摩擦的瞬间,快感也迸发出来。额头泛起薄汗,他更加卖力地挺动着腰身。

“口是心非的小·婊·子”,城主每说一个字就要抽插一次,一次比一次要用力。“小婊子”三个字更是发了狠,林叶被顶到高高仰起头、两眼上翻,只觉得又爽又痛,整个人似乎都要被肉棒捅穿。

又是一股电流从后穴直冲到头顶,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如烟花一样在身体各处绽放。短时间内被操的高潮了好几次,她表情扭曲地缩起身子,脚趾也因为快感蜷缩了起来,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但那根热烫的肉棒还在后穴里坚挺。城主舍不得射精,怎么也要好好玩一玩那对屁股,或是奖励或是惩罚,扇打揉捏得上面都是他的手印才行。

再操得她大腿直颤,跪都跪不住,只能被他拉起下半身猛插,让那两长条腿在空中乱晃,这才能把浓精都灌到她的子宫里,就像野兽标记自己的雌兽。

软了的鸡巴也不急着抽出来,就在林叶温暖的肉穴里享受着穴肉的伺候。什么时候又硬了,什么时候再把人按在身下继续操,直到她痛哭求饶,才搂着对方沉沉睡去。

这个人是他的,就该温顺地躺在他身下,向他展示自己布满掌印的下体和被精液灌得凸起的肚子。这些都是“标记”,打上标记之后这个人就是我的了,这个人是属于我的。

她是我的

心里的幸福满足感突然潮水般褪去,可是她差点跑掉,如果她这次真的跑了呢?她回到现实结婚生子,而他们只能隔着特殊道具看着她幸福的画面,和一个废物人类男人…

想到这里,他周身的气势都变得萎靡了起来,像是被雨淋湿了毛发的狼狈大猫。

吃了药,她就会彻底沦为失了智的性奴。不吃药,她总有一天能找机会离开,说不定离开前还会给他们三个碎尸万段。

他倒是不怕死,但是死了之后就没法把她抢回来了

所以我该怎么留下你

城主耷拉着眉眼,犹豫良久后才下定了决心,他对床边默不作声的两人开口:

“寒远,贺川,来一起上吧”

“让她彻彻底底属于我们”

“丹,跟上次一样,需要取你的血”

“知道,随便取,死不了就行”,城主一边应和着,一边扭头对柏寒远说,“人交给你了啊,好好照顾”,他也不管对方瞬间皱起的眉,直接把林叶塞到他怀里,又揉揉她的头以示安抚,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

两人先后离开,只余下了僵在原地的柏寒远。

怀中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像是个初次约会的毛头小子,牵着女孩的手就紧张得路都不会走了,不禁庆幸自己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没被另外两个人看到。

林叶在高潮的余韵散去后又开始欲求不满地挣扎起来,柏老师防着她摔下去,只好收紧手臂,两具身体贴得更近。

柏寒远能清晰感觉到林叶的头就靠在自己的胸口,相触的皮肤仿佛灼烧了起来,令人难以忽视的热意丝丝缕缕绕着心脏。

他快步走向床边,把人轻放在床铺上,这才能够平复激荡的情绪。

又差点失控了。

最初把她强行扣留下来是为了报复不假,自负的他不允许任何事物脱离自己的掌控,如果有,那就毁掉。而胆敢把他精心构建的副本搅乱的林叶竟然想毫发无伤地脱离游戏世界,显然突破了他的底线。

再加上两个人不为人知的旧怨…

所以他联合城主和贺川,不计代价地跟系统做了交易,强行阻断了她的脱离进程。

他之前初步拟定了计划,把她丢进副本世界,被怪物轮奸调教,最后彻底摧毁她的身体和意志。却因为城主的发情期,阴差阳错下自己入了局,最后他们三个倒都沉迷在这段肉体关系里无法自拔了。

起初他还安慰自己,亲自调教也是报复,等玩腻了之后再丢进副本就好。

但渐渐的,看着满身鞭痕、淋满精液的林叶,他不再感到兴奋或是厌恶,而是从心底冒出一个想法“去抱抱她”,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自此就突然失灵了。

他想过改变,但他太了解林叶了,他所展示出的倾慕和爱恋早晚都会成为她刺向自己的最锋利的刀。他们的情感在她眼里一文不值,只不过是可突破的弱点罢了。

所以柏寒远刻意避开了两人不必要的身体接触,连插入行为都很少进行。大多数时候,他把自己包裹得衣冠楚楚,或站或坐,俯视着脚边赤裸发情奴隶。他冷酷地给她发布任务,用下流的描述羞辱她,用道具挑逗她,用鞋底狠狠碾过她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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