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上头是毛病,得改。
他这回是真的闯祸了。
若苏年真的知道他不是原先的纪方酌,事情还更糟。
他犯罪了,他亲了别人的老婆。
苏年报官叫人把他抓起来都不为过。
纪方酌os:(捂脸)(震惊)老婆你的马甲掉了!老婆你原来会打人!
苏年:怎么了?
纪方酌:不,没什么!
苏年os:……我下手很重吗,怎么不说话了
纪方酌os:老婆骂我了!好耶!老婆骂人的样子好那个(色/)
家人们, 内容做了修正,把一章拆成两章了感觉会更细腻一些(抹眼泪)给看过!我狂搓键盘起火q
老婆我背着你开新副本啦
距离骑马那日已去三天。
甫一回到蓼乡,苏年就借说自己家里落了东西,要回去取。于是两人暂时别离。
在嫁给纪方酌之前,他和卧病在榻的母亲相依为命,后来母亲去了,他便只身一人居住在那间小小的茅屋里。
蓼乡民风淳朴,但仍然免不了有许多游手好闲的小混混逮着无钱无权的哥儿欺凌,也正因如此苏年当初才答应了纪老庄主,嫁入纪家,否则他不一定能保全安危。
——谁知道那时嫁入纪家,对他而言却是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
纪方酌哪里放得下心?不过他理亏在先,知道自己玩儿上头失了分寸,整个人都皱巴巴地缩了起来,眼观鼻鼻观心地老实跟在老婆后面,一句话也不敢讲。
脸颊上还有个醒目的红印,瞧上去颇是可怜。
苏年恰似根本没见着他犯委屈似的,平静目视前方,脚步越来越快,终于到了村口溪边。
他转身道:“你回去后,记得将前日走时晒在屋外的衣裳收下来。”
纪方酌闷闷道:“好……”
“走了。”苏年说完,衣袖一收,便头也不回地沿着溪岸向上游而去了。
纪方酌卡在嘴边的“早点回来”生生咽了下去。
他想,苏年也许是真的生气了。
他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夏风凉簌簌地吹,吹得他晕头转向,怎么也弄不明白自己心意。
好在他有正事要忙,亭岚预付给了他们一大笔银子,他在回来之前就已经盘算着要将两人居住的宅子好好修整一番。毕竟要搭伙儿过日子,总不能一直住得这般破破烂烂。
他向村中木匠订购了一批新的家具,又自己随便套上布衣,挽起袖子,将灶台好好修整一番。
酿酒并不需要太过宽阔的操作台,只是产量大,需要特地搭建一个棚子来放置发酵中的酒坛。纪方酌站在酒庄门口抱肘思索,很快便敲定了整修方案。
他还吩咐木匠打了一张书桌,将从亭岚那里搬回来的书卷一本一本,依次摆放开来。木匠走后,他站在那桌前端详许久,又觉得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