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口出怪话;勘探佣兵互撸
湖景村的光线总是很昏暗的,整个视野里好像都蒙着一层灰扑扑的绿。站在门里,能听见船下海浪拍打在木质船体上的浪花声,一下又一下,不知止息。
诺顿·坎贝尔懒洋洋地靠在大门边,头顶安全帽上的灯散发出一小圈幽幽的光线。看上去朴素还沾着点灰尘的磁铁拎在他手里,捻着佛珠一般转动着。
他知道自己背后还站着一个人,那是一个很年轻的青年,应该是个画家,红披肩上总是沾着些杂乱的颜料。他甚至没记住画家的名字,不过名字在这里其实也并不重要。
大门已经开了,他和画家的能力都还可以帮助被怪物追逐着的队友,所以暂时没有选择走。不过光是站在门里等待着,也真是无聊透顶。其实他很习惯这种,昏暗光线下重复性的动作,麻木地等待,但这并不妨碍他每一次都觉得无聊而厌烦。
画家站在他身后,没有动,应该是盯着什么景物在出神。诺顿有印象看到过这人在求生宿舍外写生,看起来像是根本注意不到画板外的一切事物。
不过……
“谢谢你。”
很突兀地,他听到身后的青年开口。声音很轻,但也挺悦耳。
诺顿只是小幅度地转了一下头,冷漠地微微叩首。他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救过对方,这人在游戏开始时很快被怪物盯上,失去了行动能力,而他刚好在附近,密码机才破译到三分之一,心里烦躁得想杀人。
青年被面朝下拖拽着走向行刑架,看不清面容,只有红披肩被鲜血浸透出深色的痕迹,格外醒目。这场景诺顿看过太多,根本无动于衷,他举起磁铁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只有,这把的积分有点悬了。
第一块磁铁,眩晕那个怪物。青年趁机挣脱出来,脚踝像是扭了,一瘸一拐跌跌撞撞地往他的方向扑,诺顿皱着眉头,又补上一块,弹开眩晕结束后再次举起鱼叉的怪物。
道具用完了,好在这之后怪物依旧执着于画家,而这个家伙像终于清醒了似的,硬生生拖开了三台密码机,逼得怪物换抓了别人,而到了开门的时候,诺顿才发现他手里居然还剩下一幅画。
他没想到的是,青年的话还没完。
“荒石,野草,咬紧猎物翻滚的……”画家的语调像醉酒了的人的呓语,不像是需要回应的,但下一句又正常起来,带着询问的语气,“等回去了,我能请你当我的模特吗?”
“……或者画布。”
诺顿想要拒绝的时候听见了后半句,眉头猛地拧起来。人当画布?什么他不能理解的艺术?
这小子是要被怪物化了吗,还是单纯地一直以来就是个疯子?
“别打我主意。”他再次转过头去,语气阴沉地警告,“你不会想知道你的小身板能被剁成多少块的。”
红披肩青年没有回答,只是对上他的眼神,害羞似的笑了笑。
诺顿突然意识到这个年轻男人长相非常漂亮,漂亮得都有点不像男人了。他有点诧异自己才发现这一点。
不过视线里已经出现不一样的事物了。扎着双马尾的女孩极为迅捷地从大船下一路冲刺过来,进到门里两步,终于坚持不住,停下来撑着膝盖喘息着,诺顿反应迅速地举起了磁铁,而画家也赶紧走出门去,放上他的画。
鱼叉险些扔到他脸上,青年赶紧退回来。诺顿垫在两人身后,举着磁铁警惕地注视着眼露不甘的怪物,倒退着慢慢走进门内深处。
天旋地转。
“逃脱”两个大字在脑海中闪现。他回到自己的宿舍,视线里是昏暗的一片,只有桌上的矿物莹莹地散发着微光。
这把的队友都还算给力,发挥得不错,只死了一个人。入账的积分很可观。
诺顿取下帽子,胡乱梳了几下被压得乱糟糟的头发。虽说只要逃脱游戏,不管受了多重的伤都会立刻痊愈,但那些血和汗还是黏糊糊地粘在身上。他得去洗个澡,然后用积分重新买一套新衣服。
澡堂有公共的也有私人的小隔间,只是公共的要便宜些。诺顿其实存款不少,但奈何节约已经刻进了骨子里,更何况当年下矿时他的待遇还没有这个公共的好,他一点也不觉得和同为男性的人在一个澡堂里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和他一起走进来的是一个雇佣兵,兜帽已经取下,露出低束在脑后的小马尾。诺顿认识他,奈布·萨贝达。这实在是个有名的家伙,他很强,能够从各种怪物手中把队友救下来还全身而退。他们遇到过也合作过几次,对彼此的观感都还不错。
但也没到洗澡还要唠嗑的交情。
两个话都不多的人撞见,只是互相微微点头示意。萨贝达很利落地在更衣室把自己脱光,诺顿紧随其后,他看到佣兵走到了对面的一个花洒下。
褐发披肩,水流冲刷而下,很快将其沾湿。他能看到雇佣兵背部一块块随着动作起伏的肌肉和纵横的伤疤,在水流下湿漉漉地交织,斑驳而粗糙。诺顿无端想起方才画家的话,画布。他想着,应该让那小子看看,萨贝达的身体本身就像一幅画。
只不过,应该是基调黑暗的那一类。
只是这么两眼而已,佣兵敏锐地转过头来,和他的视线对上了。诺顿这才想起自己连水都还没开,于是转头若无其事地拧开旋钮。他并不觉得自己观察了一下同性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干净水流哗啦啦冲下黏腻血汗的感觉终于能让人的心情好一点。诺顿低头刚冲去头发上泡沫的时候感觉到有人靠近,萨贝达低沉的嗓音在旁边响起:“你在看我。”
也不知道多疑的雇佣兵是自己琢磨了多久。
诺顿梳理着发丝,随口应了一声“嗯”。身边还赤裸着身体的男人沉默了,诺顿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说的,于是空气里一时间只有落到人体上又流淌下去的水流声。
然后雇佣兵又开口了。
“要找点乐子吗?”
话还没说完,那只带着老茧的手已经环过腰来,握住了两腿之间放松状态的东西。诺顿清洗自己的动作一顿,侧头,阴鸷视线警告性地扫过去,但也没立刻阻止。雇佣兵也神情冷漠地望回来,那双冰冷的蓝眼睛里浮现出一点不合时宜的欲念。
“你知道,我们队伍里没有女人。”
常年埋在地下的矿工也见不着女人,多么合理。
诺顿发出一点像是嘲笑的声音,转过身去面对他,一只手也毫不客气地往他两腿间抓去。雇佣兵比他矮一点,他看着对方的时候,还需要垂一点眼帘,不过面前男人显然不会因为身高而弱势哪怕是一点,那双蓝眼睛带着经年杀戮而无法淡化的戾气,将欲望也染上了攻击性。
但诺顿不乐意撸个管还要被这么凶狠的视线剜着,他另一只手覆盖上男人的后脑,像是要接吻,下一秒却有些粗鲁地把萨贝达的脸按在了自己颈窝里。
他的手指还握着对方的阴茎,同样粗糙的纹理摩擦着青筋凸起的表面,偶尔往下再走走,揉捏囊袋。萨贝达被他蛮横的举动激得浑身肌肉紧绷了一下,但控制住了没攻击。诺顿听到他埋在自己皮肉里一声冷冷的笑,下一秒颈侧就传来一阵剧痛。
鲜血流淌出来,沾染在男人的唇齿之间,又被水流冲刷而去。雇佣兵舔着嘴唇,手上加快了速度撸动着他的阴茎,刻意用老茧去摩挲敏感的龟头,诺顿在快感和疼痛的夹击下喘出声来,恶狠狠地骂了一句“野狗”。
萨贝达扯着嘴角,像是想笑却又差点意思。他们撸动的速率几乎是同频了,肌肉在快感下紧绷着,偶尔突然地颤抖,低哑的喘息交融在一起,被水流声淹没。
白浊溅在手里,被随意地甩去,在水流下冲刷殆尽。诺顿就当乐子已经结束,转身准备连续自己的清洗事业,却听到雇佣兵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等会儿来我房间。”
这不是个问句。诺顿再次侧头看他,这次佣兵的蓝眼睛里欲望很明显,他真的被勾起来了——这家伙真是个基佬,队伍里没女人真是为他背了锅。
似乎矿工的沉默被对方理解为了抗拒,男人皱了皱眉,神色阴冷下去,却偏生还扯起嘴角,露出个相比笑意更像是杀意的笑来。
“或者我来你的房间,强奸你。”雇佣兵轻飘飘地摞下一句。
这场游戏里从来不缺无视道德法律的疯子。
诺顿又转回头去,继续清洗自己同样不少肌肉和伤疤的身体。他这一场受过太多次伤,走的时候几乎被血糊满了,心理上还需要洗很久:“你回去等着吧。”
雇佣兵“嗯”了一声,转身回到他的喷头下。
诺顿在思考庄园的售货机里有没有润滑剂和套。
萨贝达的房间离澡堂很近,诺顿是直接披着浴巾过去找他的。敲门,开门,他第一眼没看眼前即将和他打炮的男人,反倒注意到满墙挂着的刀枪。
“看起来花了不少积分。”诺顿打量着。
“嗯。”雇佣兵淡淡地应,“反正也没别的需要花钱的地方。”
这也是个不爱漂亮衣服和家具的。
诺顿终于收回眼来。在满墙军火库的背景里,雇佣兵的形象似乎才终于完整了。冷硬的轮廓,冰冷的眼睛,嘴角上的伤疤横陈,硝烟气息环绕着周身。这个炮友的形象让人很满意,也很刺激,诺顿解开浴巾随手扔到椅子上,坐上了床。
“谁来?”他问。
萨贝达扔给他一管润滑剂,然后把套子戴在自己已经硬挺的性器上。好吧,诺顿懂了。但他还是要说:“我不会。”
奈布诧异地抬头看了男人一眼。
表现得这么熟练,他还以为诺顿·坎贝尔也是个老手了。真是没想到。
“收起你那眼神。”坎贝尔阴森森地说,“我只和女人做过。”
奈布“哦”了一声,拿过润滑剂给他扩张。他并不意外进入游戏之前坎贝尔床上有过女人,毕竟眼前这具肉体也足以在几眼之间让他决定今天非得要上了这个人,不管用什么手段。
其实坎贝尔并不是多么俊美,只是勉强算得上英俊的脸上还有烧伤的疤痕,眉眼又有些阴沉。但他肩宽腿长,四肢的肌肉线条沧桑又坚硬。两腿之间的东西分量也很实在。女人不一定喜欢他,但会有人喜欢上他的床。
粘滑液体倒进臀缝,手指借着润滑塞进去一根。健壮的大腿顿时在两侧绷紧,男人眉头拧得死死的,很不舒服似的哼出一口气来。奈布也不耐烦地“啧”了两声,说,不想裂就放松。
这对没尝试过的人来说有点困难。但坎贝尔有意识地去做后,完成得还算不错。奈布很满意地塞进去第三根手指,感受到那处子的肛口咬紧突出的指节。他拔出手指,换成自己的阴茎,慢慢挤进去。
“我他妈还没硬。”坎贝尔骂了一句。
他撑着床板张着腿让人扩张的姿势确实不太方便自慰,会比较累。奈布伸出还沾着润滑液的手来,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那根东西很快在他手里充血,坎贝尔低低地呻吟着,喘息异常沙哑。
在任务之外的地方,奈布没多少耐心。他真的很想直接粗暴地顶进去,操得眼前的男人哭出声来。不过考虑到坎贝尔没和男人做过,要是留下不好的印象他以前恐怕只能靠强奸了,奈布还是不乐意的。他耐着性子等对方适应肠道内有异物填充的感觉,然后才渐渐动起来。
坎贝尔的两条长腿僵硬地屈起来踩在两侧,奈布把它们捞起来,架在自己肩上。前矿工的柔韧性意外地还不错,被整个折叠起来的时候只是骂了一句粗口,两只手按在他的肩膀,几乎像要掐进肉里。
阴茎被不自在收缩着的肛口咬紧,龟头顶着体内湿热的肠肉。雇佣兵没有压抑快意的喘息,胯骨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在男人结实的臀肉。某一个角度让坎贝尔抽触般弹动了一下,露出某种可以说是错愕的神色。那根被夹在两人之间的阴茎跳动着渗出一点腺液。奈布知道自己找到位置了,更是加快了节奏。
“他妈的……”诺顿咬着牙,几乎要被体内那诡异的酥麻逼疯。肠道里雇佣兵那根粗长的阴茎触感鲜明,一下下凶狠的撞击提醒着他,他不仅被另一个男人操了,还被操得很爽。视线里是自己被压在身上打开的双腿,雇佣兵的胸膛起伏,喘出来的热气几乎扑到他身上,嘴角扯动着,露出一个近乎残忍的表情来,映衬着身后满墙的寒光。
“骂我野狗……”萨贝达俯下身来,咧嘴时露出森白的牙齿,“现在你是什么,母狗吗,坎贝尔?”
“随便你。”诺顿压根不在意那些侮辱性的称呼,只在乎暂时被停下的快感。他夹着屁股里的东西,不耐烦地催促:“他妈的快点动,别几把多话。”
雇佣兵这回是真的笑出声来了。他的笑带着一种失控的意味,很狂。诺顿印象里之前只听到过一次,是在对方救下人后鲜血淋漓地冲进门来里的时候。他照例打掩护,看到雇佣兵大笑着,给身后的敌人竖起两个中指,骂了句脏话后踉踉跄跄地跪倒,被他拖进门内深处。
诺顿后知后觉地觉得,那时候的雇佣兵看着还挺帅。
而现在的雇佣兵则是狠。蓝眼睛里亮起某种侵略性的光,像扑向猎物的贪婪恶狼。诺顿在他一口气咬上自己锁骨的时候倒吸着凉气骂了一句,手指却摸索着,抓到佣兵紧实的臀肉,狠狠揉了一把。
男人身体一僵,挺胯的速度却更快了。疼痛和新奇的快感里诺顿的呻吟都被顶撞得断断续续,他的另一只手压在床单上,指节泛白,将灰色的面料抓出深深的褶皱。血丝在锁骨的牙印上渐渐渗出,小腹剧烈收缩着,他的阴茎在雇佣兵手里跳动。
抓在臀上的手始终没放开,诺顿喘息着用手指感受对方操进自己体内时腰胯肌肉的滑动。他几根指尖探到臀缝里,摸到那个褶皱的小口,狠狠地捅进去。雇佣兵应该是疼了,粗喘了一声,也没阻止他,继续凶狠地一下一下深埋进他体内。
“坎贝尔…老子真他妈想……操死你…”
诺顿言简意赅地回了句“想得美”,手指抽出来往佣兵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啪”的脆响,萨贝达气笑了。
“还挺有余力?”
他们换了个姿势,诺顿被佣兵用大概是制服敌人的手法按着跪趴在了床上,双手反剪,被皮带捆紧。这个姿势就更方便雇佣兵高频率打桩了,诺顿被操得骂骂咧咧,脱口而出的言语却破碎得不成样子,就像他此刻雌伏在男人身下颤抖的赤裸的躯体一样,狼狈而色情。
“我操你妈……萨贝达…唔……操……哈啊……给老子摸摸屌你他妈……啊!”
萨贝达真的伸手去握住了,快速撸动起来,然而抽插的力度更深。诺顿一时间受不住这前后夹击的快感,几乎是哑着嗓子喊叫了一声,弓起身子,脸埋进枕头里。阴茎在佣兵手里跳动着,射了出来。
他高潮时肛口猛地夹紧,奈布也没防备,一下子给夹得也泄了。他喘了会儿,从坎贝尔体内拔出来,给他解开双手,然后又把套子摘了,打个结扔进垃圾桶里。
坎贝尔翻了个身,摊开四肢躺在他床上喘息,那张冷漠的脸上浮着高潮余韵的红晕。
“你他妈射我床上了。”奈布骂了句。
“不好意思。”坎贝尔道着歉,眼神里一点歉意也没有,甚至还有点不耐烦。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奈布也知道一点,这是个冷漠自私的混蛋,为了达到目的同样可以不择手段的一个狠角色,结果在游戏里的能力却相当适合辅助和解救队友。和他一样,明明都不在乎那些人的生死,却为了积分要不得不负起拯救他们生命的责任。
挺荒唐的。
坎贝尔赤身裸体地躺在攥皱了的床单上,肌肉结实的身体上不少青红痕迹,锁骨带着牙印,旁边是一小滩精液。看着看着,奈布又拆出一个套来,还没来得及放到自己硬起的性器上,就被男人一把抢过。
“该我了,雇佣兵。”坎贝尔的嗓音沙哑,让奈布想起在大漠执行任务时粗砺的风沙。和男人压上来的身体一样,是热烘烘的。但不会那么湿润。
“润滑剂自己买,别他妈嫖我的。”奈布冷漠地说着,并没有反抗。坎贝尔“啧”了一声,起身走向另一边:“借你售货机一用。”
他拿着润滑剂回来的时候萨贝达已经趴在了床上,脸埋在枕头里,一副要睡着了的样子。诺顿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叫醒他:“起来挨操。”
“你他妈有病。”雇佣兵皱着眉头骂,但还是蠕动着支棱起来,跪趴着把臀部翘给他。这姿势摆得有点熟练,诺顿想着,打开润滑剂就往臀缝里淋。
萨贝达被冰得一哆嗦,又骂了句脏话,大概是方言,翻译系统都没听明白。
他学着先前这人对他那样,把手指往里边一探,顿时觉得更怪异了。雇佣兵的后穴轻而易举吞进去他一根食指,好像已经很紧了,但第二根塞进去,依旧没什么阻碍。第三根亦如此。他的手指在里面抽插,滑动出咕唧水声。
“你好像已经被操过了啊,萨贝达。”诺顿嗤笑了一声。
雇佣兵只是“嗯”了一声承认,并没有多说,只是堪称淫荡地晃了晃屁股,冷淡地催促:“可以了,进来吧。”
“原来你他妈才是那个母狗。”诺顿语气恶劣。他扶着早已勃起的阴茎毫不客气地顶进去,雇佣兵被这过于粗暴的挺入疼得浑身一颤,克制反击本能之下攥拳猛地砸了一下床板,“嘭”然一声响:“坎贝尔,你他妈轻点会死?!”
“抱歉。”诺顿照例毫无歉意地道歉。下一句话紧接着又是赤裸裸地侮辱,“我还以为你被操习惯了,应该能很轻松地吃进去才是。”
“你现在捅捅你的屁眼,也是这个德行。”萨贝达冷笑,“刚才还在当鸡巴套子,现在张嘴就来。”
诺顿不以为意,掐着他的腰就开始顶撞起来。他挨操是纯纯的新手,操人却还有些经验,很快就找到那让雇佣兵浑身绷紧的点,萨贝达攥紧了拳头,脱口而出一声呻吟:“你他妈…还行啊……用点劲…嗯…”
大概雇佣兵的确是更熟悉男人之间的性事,爽到了的反应也更开放一些。呻吟里夹杂着本能的咒骂,他催促着诺顿用力,也毫不知耻地夸赞着体内性器的体积。
“他妈的…爽……哈啊…你他妈鸡巴跟屁眼一样带劲啊坎贝尔……嗯!”萨贝达在快感下高高扬起头,凸出的喉结滚动。一滴汗珠沿着鬓角滑下,他微张着唇喘息,背部肌肉上泛白的伤疤随着收缩滑动,“再用点劲……你他妈只会口嗨是吧…嗯…对……哈啊…唔!”
诺顿手已经摸到他胸膛上,捏住小小的乳珠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男人和女人这儿也是不一样的。不过估计是同样的有快感,雇佣兵在他手下微微用力时轻哼了一声。
“还有一边呢。”萨贝达一边撸动着自己胯下的阴茎一边喘息着,恶狠狠地道,“你他妈只有一只手吗,坎贝尔?”
“另一只手要用来扇你的屁股,婊子。”诺顿粗鲁地回应,又是“啪”的一声脆响,雇佣兵挺翘硬实的臀肉上留下一道红掌印。诺顿甩了甩手,啧道,“你这肌肉还真硬。”
“谢谢夸奖啊。”萨贝达冷笑,上手把他的手臂拽到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头,重重按在上面,“只摸一边你是真的有病。”
诺顿于是两只手都捏着他的乳头玩弄,一边揉搓他的胸肌一边快速挺胯。雇佣兵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急促起来。他配合地摆动着结实腰肢,让诺顿每一下都能撞进最深处。手放下了,方便支撑自己的身体稳定,于是无人抚慰的阴茎垂在胯下,随着身后顶弄的动作摇晃着,马眼渗出的淫水几乎滴落下来。
“队伍里没有女人。”奈布正沉浸在前列腺快感和乳头上微微刺痛的痒意里,却听到坎贝尔慢悠悠思索似的语调,一点也不耽搁抽插地落下,带着点喘,“你当年做佣兵,是不是还跟战友玩过呢?有被他们轮过吗?就像这样翘着屁股…被操得…哈,完全合不拢屁眼和腿?”
雇佣兵第一瞬间浑身僵了一下,然而很快放松下来,挑了挑眉,而身后男人恶劣的揣测和粗暴的顶弄都还在继续。
“……毕竟队伍里没有女人,你应该就是他们的鸡巴套子吧?”
诺顿其实并不真的这么觉得,不过这么侮辱性事中的另一个人能让他更兴奋,毕竟他本质就是这么粗俗下流,他从不否认。但发现雇佣兵似乎没有否认的意思的时候,他是真的有点意外了。
“是的,我就是。”萨贝达压低了声音,舔着嘴唇,堪称挑衅地笑起来,他完全不知道一个硬汉的脸上可以出现那么放浪狂妄又毫不违和的表情,“而你操得完全比不上他们,最多可以对标他们牵来玩我的发情的狗。”
“……操。”诺顿哑着嗓子骂了一句,被这几句话激得有点血气上涌,也不说什么污言秽语了,双手掐着雇佣兵紧实的腰,覆盖住一部分伤疤,咬紧了牙关开始猛操起来。
这具强悍的、斑驳的健美身体开始在他胯下哆嗦,相比之前更加放开的低沉呻吟让喘息成为了标点。萨贝达自己握着鸡巴撸动,大腿肌肉抽搐着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把诺顿也夹得射出来。他往前爬了几步,让已经疲软下去的阴茎从体内脱出,然后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扯过纸巾擦了擦手里的白浊。
“你他妈真骚。”诺顿也把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平时真看不出来。”
“彼此彼此。”萨贝达敷衍地回应。
诺顿平时没什么好奇心,不过可能是两次高潮让他稍微有了点活气,沉默几秒后,他难得探究地问了句:“你真被战友轮过?”
“嗯?没有。”萨贝达不知从哪儿翻出根烟来叼着,正在找打火机,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本来冰冷的蓝眼睛带上点性欲被满足后的慵懒,“雇佣兵普遍都找妓。只是这么说比较刺激。”
“但你确实被操过。”诺顿说。他决定等雇佣兵点上烟就立刻离开,他的病可忍受不了烟味。
萨贝达找到打火机了,不过没点烟,只是在手指间翻来转去地把玩,他冷淡地回应:“对。上一场游戏被操的。”
诺顿觉得自己更想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他妈可不是啥常见的现象。
“上上场游戏发挥不好,差点把那两个玩球的害死。”萨贝达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也难得耐心地陈述前因后果,“结果上一场居然又遇到他俩,在月亮河。屠夫不知道脑子有什么病,一直坐那个过山车,也不抓人。他俩正好找我兴师问罪,在马戏团逮着的我。”
“然后把你强奸了。”诺顿觉得这他妈太荒谬了,更荒谬的是雇佣兵叼着烟眯起眼,居然还纠正他:“是和奸。”
“要是两个体育生就能逮住我,我还当个屁的雇佣兵。”萨贝达随意地说,“半推半就了,确实挺想要。”
诺顿皱着眉,问他:“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确实很奇怪。”萨贝达垂眸看着自己放松状态的阴茎,表情冷漠,“在庄园待了这么久,我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有这东西,每天都是游戏、游戏、游戏。突然有一天,我不仅又晨勃了,居然还盯上了队友的屁股。”
“有什么东西改变了。”诺顿阴沉地陈述。他也清楚平日的自己别说答应打炮的邀约,甚至根本就懒得多看其他人几眼。
“挺好的。”萨贝达终于咔哒一下,把那根烟点燃了,面无表情,“至少我想起来自己还能当个活人了,还多了不少乐子。”
诺顿赶在他把第一口烟喷出来之前,裹着浴巾退出了房间。
他回宿舍的路上还在思考这一点。
欧利蒂斯庄园……到底怎么了?
诺顿刚回到房间没多久,就被人敲响了房门。虽说场场游戏都是协力合作,但队友情其实淡薄得几乎没有,欧利蒂斯庄园里也没有串门的传统,诺顿不觉得会有谁来找他。
自从意识到在这里没有真正的死亡,只有活着的痛苦以后,武器很少被使用了。他从抽屉里翻出一把以前买的匕首,握在手里才慢吞吞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很漂亮的年轻男人,红帽子,红披肩,白皙的面颊上还沾着一点没擦干净的颜料,小孩儿似的抱着画板,背着调色盘和颜料包,看不到武器的痕迹,浅蓝色的眼睛清澈剔透,一派天真。
是画家。
“勘探员先生。”青年眉眼一弯,盈盈地笑起来,带着殷切的期待,“我能请你做我的模特吗?”
“……”诺顿冷漠地看着他,本来想直接关门的,但念头一转,他问,“你能给我多少积分?”
“积分…积分?”青年眼睛微微瞪大,手忙脚乱地把画板换到一只手上,露出右手手腕上的缪斯印记,“我有…我有很多。只要你让我为你画一幅画……”
诺顿没想到他居然把这个这么重要的东西明目张胆地印在手上,和自己一样。不过,他常年带着厚实手套,这小子可没有。
说起来,他好像没看到萨贝达的缪斯印记。那个谨慎多疑的家伙把这东西印到哪里去了?藏得可真够深的。
诺顿一边想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比了一个数。青年连声答应,姿势有些别扭地按着缪斯印记,当场就把积分转给他。诺顿看着积分到账,把门又拉开了些,难得绅士地比了个手势请他先进。
其实只是为了不暴露后背。
“我需要做什么?”诺顿拉上门,看着正好奇打量他房间内部构造的青年,语气生硬,“先说好,姿势我只能尽量摆,我可不是专业的,别指望得太过。”
钱都收了,这工作还是要认真做的。当个模特,也不需要什么额外的代价。
“你…平时干什么,自己干就好,就当我不存在。”画家认真地说着,已经在房间角落支起画板,颜料一团团挤出来,空气里弥漫开一股奇怪的味道。
诺顿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心里已经开始想反悔了。这颜料的味道原来这么冲的吗?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看这家伙一脸平静的样子,诺顿心想这些大画家不会一个二个都是嗅觉失灵吧。
诺顿皱着眉头回到自己桌前坐下。游戏之外他的生活其实着实乏味无聊,毕竟穷人也没有发展什么精神生活和兴趣爱好的空间。大部分时候,他睡觉,休息够了就继续游戏,赚了一大笔积分,享受把它们握在手里的感觉,然后什么都不去做。
他就那么支着手臂在桌子跟前坐着,思考自己到底需要干什么。
房间里一时很安静,只有笔墨沙沙的轻微声响。诺顿真是搞不懂艺术家大脑的运作,他目前也就做了两个动作:走到桌边,坐下。那张画板上能出现什么?一个坐在椅子上,似乎在思考但其实在走神的死气沉沉的男人?这就叫艺术?
诺顿有些烦躁,他站起身来,然后又坐下,再站起来,坐回床边。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感觉让他很不自在,但片刻后他决定既然我不好过,那么你也该难堪。
男人靠在床头,解开了裤链。
画笔的动作似乎停滞了一瞬,诺顿抬头时能看到青年错愕的眼神。他压根就不为此停顿,利落地把自己的阴茎掏出来。雇佣兵滴落的汗珠与粗喘在脑海中浮现出来,配合着眼前青年精致的眉眼,诺顿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哈……”
草草撸动了几下,他喘出来一声。动作最初有些生涩,但很快熟练起来,摩挲龟头,揉搓囊袋,马眼渗出的腺液在手指之间拉出粘滑的丝。嫌不好发挥,诺顿很快把裤子脱掉了,内裤挂在脚踝,他毫不知羞耻地张开双腿,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头臊得满脸通红的画家自慰,袒露自己在手指间搏动怒涨的阴茎。
他记得这小子好像是个贵族出身,大概是没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行径,都惊得呆住了。拾着画笔的修长手指顿在空中,画家似乎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于是又红着脸把目光挪回画板上,隐藏尴尬般刷刷地动笔如飞,不时握着个极瘦小的铲子翘掉一团颜料。
“还没问你的名字。”画家把脸藏在画板后,轻声道,尾音有点抖。真的会有人被自慰的同性吓到这个地步?诺顿对此持怀疑态度。不过……谁知道呢,那群生来就在金钱和鲜花簇拥里长大的金贵小孩会有多娇弱。
“诺顿·坎贝尔。”
话一出口,诺顿突然感觉不对。这轻飘飘的声音当真是他自己发出来的吗?浑身失了力气,他好像突然变成陷于床铺之中软绵绵的一团飘忽的风。他眼睁睁看着红披肩的青年从画板后探出完整的一张脸,耳尖面颊上都是晕红,浅蓝色的眼睛里却不是羞怯,而是亮得骇人的狂热。
原来他根本就是兴奋得发抖。
“淹没在灰尘和石块中的西西弗斯……虚无,被支配的……野兽交合…坠落的破败的…骨头……生出血肉……”神经质的呓语再次从那双红润唇瓣中吐露,诺顿连提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看着画家微笑着挥舞画笔,那张姣好的面容维持着一种诡异的憧憬与热切,颜料溅落到衣衫床铺上,古怪的气味持续蔓延。
诺顿终于反应过来,这他妈的,是颜料里下了药!
画家终于停笔,兴奋地将画板转过来给他展示,浅蓝眼睛里带着傲气与孩童般的天真。那幅画的确好看,就算诺顿·坎贝尔这种不懂艺术的人也绝对看得出这出自于高超的艺术家之手,但同样的他并不喜欢自己半裸着侧躺在床铺上的样子被记录在画板,更何况簇拥他的并非鲜花而是鲜血、碎石和残肢。一片泥泞之中男人咬着匕首屈起膝,眉眼低垂着自慰,赤裸甚至可以说性感的肢体上覆盖的基调灰暗,压抑着疯狂的欲望。
诺顿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大概马上就要晕过去。眼前的画面晃动着暗淡,好像矿洞下永无尽头的昏暗和雾霾淹没的城市。他看到画家那张精致卓绝的面孔凑近了,真他妈美得不像男人。诺顿在心里啐了一口。那双红唇在视线里开合,只言片语钻入他的耳畔。
“身体…画布……第二个……”
他妈的。贼心不死。
诺顿恼火于自己的大意。但他已完全无法支撑身体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纤细的年轻人俯身,一用力,竟将他抱了起来。操,这力气跟他看起来的体型可不相配。
彻底昏过去之前,诺顿才突然想起来骂出声。
妈的,刚才那一发还没撸完呢。
也不知道画家听见没有,反正他的眼前已经彻底黑下去了。
诺顿·坎贝尔睁眼时就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原本的房间。
眼前是一个昏暗的大厅,只在边缘角落的烛火根本无法将空间完全照亮。显然拥有者只购买了一个足够宽敞的房间,而没有或者说不足以购买与之匹配的富丽堂皇。
他已经赤身裸体地被固定在一个奇怪的金属架子上,手腕脚踝都是金属冰冷的触感,试着挣扎几下,严丝合缝,诺顿放弃了。
而他并非唯一的受困者,当他抬眸时其实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就是他对面的人。黑亮的皮肤,银白的耳环。这是个印度人,而且还算得上俊朗,只是一道烧伤的疤痕从右眼下划过鼻梁蔓延到左颊,让整体的气质也显得凶狠。
这也是庄园里的求生者,诺顿有印象,他在游戏中的定位和自己差不多,也同样地不被人亲近。从印象中他的能力来看,应该是个板球运动员,击球手。估摸着,也就是萨贝达说的那两个玩球的其中之一。诺顿没忍住往他胯下看了一眼,嗯,确实是能吸引雇佣兵的分量。
击球手还昏迷着,同样被赤身裸体地固定,也是完整地看到他身下的金属装置诺顿才意识到,这个奇怪的金属架子的形状多么像画家绘画完成后整幅画的完整体,只不过中间没有画板也没有画,只有一个悬空被固定在上面的,赤裸的男人。
还真是当画布来了。
诺顿心头冷笑。
画家穿着他的红披肩走进来,像是才应付了什么人,脸上还带着不耐烦的神情。诺顿看着他那傲慢的样子才想起来这人哪里是什么他以为的害羞好说话的青年,分明就是一个自负狂妄的古怪贵族艺术家来着,只是以前他并不关注这些和他一同在游戏里挣扎的角色,更懒得去了解他们的性格。
所以之前对他脾气这么好,原来是没把他当下等人、阴沟里的臭老鼠,单纯把他当作艺术所需的道具了啊,那确实是该爱惜爱惜的。
心里讥笑着,诺顿冷漠地看着画家走近。青年专注的神情告诉他对方并无意与他交谈,但他还是要开口,打断这位艺术天才的思路:“刚才谁来找你?”
“一个运动员。”画家回答他的语气还算温和,“不知道名字。”
“那个玩橄榄球的?”诺顿也是想了一会儿,顿时冷笑起来,“我猜,他是来找对面这位的。你有告诉他,你房间里绑着两个赤条条的男人吗?”
“我不会指望那些庸俗之辈理解我眼中的艺术。”青年平静而傲慢地回答,精致的眉眼在昏暗灯光下淹没进半明半暗的界线,眼神明亮,看得诺顿是愈发地想操他了。
真是见鬼了,这种情况下躁动的居然是他妈该死的老二。
画笔沾着颜料,在他赤裸的躯体上慢慢涂抹开来。诺顿看不出来大画家想作什么画,他只能对那笔刷抚过肌肤的暧昧触感和颜料的冰凉感知鲜明。他的鸡巴已经很明显地支棱起来了,甚至都顶到了青年的小腹,但画家就跟没注意到一样,依旧专注于他笔下的那一小片色彩。
青年蹙着眉,几乎是趴在他身上的。似乎是自己的下笔不满一般喃喃着,而诺顿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诺顿生硬地问。
“……艾格·瓦尔登。”青年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头也不抬,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垂眸时密长的睫毛和挺翘鼻梁,细腻的皮肤几乎看不见毛孔——当真漂亮得有点过分了,漂亮得诺顿·坎贝尔这种做完矿工做地质勘探的糙人都有点没法理解。
“好吧瓦尔登。”诺顿说,“你他妈要是不想跟我做点什么的话就别几把画下去了,等着以后老子的报复吧。”
他当然可以说这种话,因为求生者是无法死亡的。无论用什么方法,他们都只有短暂地“死去”,一段时间后就会重新在自己房间里睁眼。也因此他们之中不少人认为自己其实也早已和那些追捕他们的怪物一样,成为了这所庄园里囚困的无法解脱的亡魂。
所有人都没有真正的“死亡”的情况下,仇恨成了一件可笑或永恒的把戏。没有终止,不会结束。所以他们几乎所有人都对此厌倦了。就像是诺顿还记得第一场游戏里的那个人……哈,奥尔菲斯,家。他记得是这个人杀了他,然后呢?反复地、无尽地互相背叛和仇杀让一切都变得太过乏味了。他厌恶这一切。
他可以威胁,瓦尔登也可以就在这里杀死他。但是他会在自己的房间里重新醒来,完成他的报复。那么这一切又将在什么时候终止呢?
他烦了,不想计较了。他现在他妈的只想瓦尔登解决一下他被勾起的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欲望。
瓦尔登在他的话语中顿了一下,那张过分漂亮的面孔上眉头蹙起来,歪起头,似乎是在思索。见鬼地有点可爱。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青年喃喃,突然狂喜般笑起来,砸掉了手里的调色盘和画笔,昂贵的颜料溅在地板和他的鞋面,“对的!对的!不同的画布需要不同的颜料!”
诺顿冷漠地看着。
这庄园里他妈的一群疯子。
瓦尔登取下他的皮带,解开他的裤链。除却行为时而的神经质,他的行为举止其实是极优雅的,刻在骨子里的贵族礼仪衬托着那本就赏心悦目的外形。诺顿更硬了,而漂亮的青年却绕到他身后,灼热的吐息落在耳畔,他感到同样热量十足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臀缝。
“好吧美人儿,我忘了你他妈是带把儿的……”诺顿挑起一个讥笑,嘲弄地低声问,“所以你知道有个行为叫润滑和扩张吗?”
“噢,我忘了!”青年清亮的声音听上去当真无辜,诺顿眼瞅着对方急急忙忙跑到身前来,捡起了地上的调色盘和画笔。
那里面还有几大团颜料,操。
就算不会死不会中毒诺顿·坎贝尔也不会想要这东西当他的润滑剂,不过他现在没资格抗议。不知是哪个色的颜料粘在画笔上递进他的肛口,冰冰凉凉的格外粘稠。他咬着牙抬头,却发现对面架子上的黑皮肤青年已经苏醒了,正错愕地盯着他们看。
……
甘吉·古普塔还记得他是怎么被那个画家暗算的。
可能是和威廉一起把雇佣兵操了一顿让他舒爽得有点得意忘形了。在这个明显是贵族的艺术家温和地请求他作为模特的时候,居然因为心情好大意地放了他进来。画家请他做平时做的事就好,而他体能训练做着做着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他就被绑在这里。中途画家试图在他身上画画,而他剧烈反抗,画家恼怒地又给了他一针。第二次醒来,他就发现眼前多了一个架子也多了一个人,是那个用磁铁的阴沉男人,勘探员,他们合作过。
他同样浑身赤裸,只是结实的躯体上乱七八糟涂抹着不少颜料,胯下居然精神地挺立着。那个狡诈的画家正蹲在他身后,看不出来在干什么。
勘探员仰头时和他对视了一眼,没说什么,又低下头去,不耐烦地问道:“买瓶润滑剂很难吗?”
他们居然要做爱,以这个姿势。甘吉惊呆了。难道勘探员是自愿的吗,和这个傲慢又疯狂的贵族?
“不是什么都能出现在画布上的。”画家有些不悦地回答。看到他有起身的意思,甘吉迅速闭上眼,假装自己从来没醒过。然而那温热的吐息却持续靠近,紧接着绕到他背后。
“啊!”甘吉惨叫了一声,冷汗涔涔而下。
那个疯子,他把几支画笔直接捅进了自己的肛口!
勘探员依旧只是漠然地看着,似乎已经麻木了。甘吉突然意识到相比自己他应该是个聪明人,懂得无谓的反抗没有意义。但是没办法,甘吉对贵族的憎恨和恐惧太深,根本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画家握着笔,在他的后穴里搅动了几下,甘吉疼得白了脸,他那地方上一次死掉重置过后还没被操过,紧得塞进去一支都够呛,更别提这么粗暴地侵犯。他破口大骂,恨不得跳下来掐死这个该死的贵族,然而也只能挣扎得画架颤动几下,他的手腕脚踝多出几道红痕。
正当这时,那个勘探员开口了。
“过来操我,瓦尔登。”他眉眼低垂,看不清神色,只听得到嗓音沙哑而低沉,“我他妈痒着呢。”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痒,这一句话是拯救甘吉于水火了。画家仅仅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立刻转头回到勘探员身后,不过,那几只画笔仍然插在他的屁股里。
甘吉有些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
……
诺顿·坎贝尔可没有帮助别人的闲工夫。不过是击球手仇恨的眼神和无效的反抗看得他厌烦,而他真的痒。这颜料就不该是用在这种地方的。瓦尔登的鸡巴最好能止痒,不然他也迟早也要让这个漂亮家伙尝尝同样的滋味。
其实润滑也差不多了,他刚被雇佣兵操过没多久,也不怎么需要扩张。瓦尔登的鸡巴只受到了一点阻碍,插进来的饱胀感稍微缓解了一点颜料带来的瘙痒。
虽然漂亮得不像男人,但瓦尔登胯下的东西可不小,可能没有雇佣兵粗,但估摸着比佣兵还长一点,诺顿在他深深往里面顶的时候差点怀疑自己肠子穿了。最深处被顶得一阵酸胀,意外地也品味出一点快感。
画家粘着颜料的手指从后面绕过来,抚摸他的胸膛,将那些驳杂的色彩涂抹得更加混乱。小小的乳珠被手指捏住,诺顿猝不及防地轻哼了一声——他没想过男人的乳头碰起来居然还会有快感。
但很快,快感变为刺痛,又变为无法遏制的痒。刺痛是因为这个艺术家也该死的力道并不轻缓,而痒意则随着颜料被沾染到乳头上悄无声息地蔓延上来。
诺顿试图去忍耐,他向来擅长忍耐。但忍耐了几秒钟之后他想,去他妈的,这有什么需要忍的呢?于是他随着难耐在画架上扭动起身子,随之颤抖的金属与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夹杂着他显然粗俗的咒骂,与间歇性的低声喘息,比常人更急促,更沙哑。
那只属于艺术家的手捏着一只极细的画笔绕到前来,对着他阴茎上吐着淫水的马眼,试探性地戳了戳。
“如果你想把我的鸡巴作为画作的一部分,”诺顿冷冷地说,“那么你该撅起屁股,而不是把笔塞进去,瓦尔登。”
“我才是作画的人,我不需要你来教我什么是艺术,坎贝尔先生。”青年慢条斯理地回答。他的另一只手也绕过来,握住了那昂扬的硬挺。
诺顿就算想挣扎也无济于事,毕竟他的双手双脚都并不自由。但这被禁锢着肢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鸡巴被折磨的情境居然也有一点诡异的心理刺激,类似于被雇佣兵反绑着双手打桩的羞耻。
瓦尔登最终还是没有把笔塞进去。那只画笔在他手里挽了一个漂亮的圈,笔刷对准水亮的龟头。诺顿在那柔软的纤毛落到顶端时呻吟了几声:“他妈的…别…别……啊……”
男人健硕的身体被禁锢在画架之中悬空挣扎,本来算得上英俊的脸加上灼伤而显阴冷,此刻却组合出无处释放的汹涌欲望。眉头皱着,鬓角汗珠,他手腕和脚踝都挣出了红痕。一些陈年的伤疤绷紧在麦色的皮肉之上,与大片大片混乱的染料交相辉映,绚烂的色彩勾勒出肌肉坚硬的线条。
对面的青年看得都愣住了,本来因为后穴痒痛而小幅度挣扎着的身体都不自觉地停住,他喉结滚动,胯下不知何时早已硬热如铁。
雪花冰凉。
纷纷扬扬的,白而轻,柳絮一般。然而天幕是暗的,粘稠地笼罩着巨大建筑和周遭散落的废墟。电机的天线细伶仃地延伸进去,洒下来一片昏白的光,融进漫天的雪色里。
“咳……呼…呼……”有些艰难的喘息搅破这沉寂下落的雪。连串的血珠滴落下来,洇进地面上薄薄的冰。
穿着囚服的男人扶着木板低低喘着,衣衫都被鲜血浸透,冻得快硬成壳。他扎的小辫子垂在脑后,已经因为剧烈运动快要散开。一只眼睛半阖着,睁不大开。
巨大的轰鸣在身后响起,他回头,看见身形健硕的怪物狞笑着冲刺,手中的电锯链条疯狂转动着,沾染着陈年的黑褐色血垢。惨白的面具上一双大笑的血红的唇,雪光下,那条断腿泛着金属冰冷的光泽。
直起身子,抬手,指尖绽放出本不该属于人类的电流。怪物在电光中抽搐了几下,冲刺停止了。野兽般粗重的喘息,他拎着电锯,步伐沉重、一瘸一拐地慢慢靠近。
大门已经打开,眼前留下的是被抛弃的献祭品。地窖还有一段距离,手里的技能已经交出去。
——他逃不掉了。
面具上的红唇怪异地咧起,疯狂的笑容。怪物永远控制不住歇斯底里大笑的冲动。卢卡·巴尔萨在体内翻涌的疼痛里轻吸了一口气,指节按在木板粗糙的表面上,按得泛白。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面的怪物似乎也在思考什么,停在了木板前。
“喂——!”卢卡提高音量,对着那血淋淋的怪物露出一个傲气的笑容,“屠夫,要不我们打个赌?”
“打赌?哈哈哈哈哈……”怪物愣了一下,随后笑起来,几乎前仰后合。他并不一定觉得这很好笑,但他总是要笑的,这由不得他自己,“好吧…好吧…哈,哈…哈哈哈哈…你要赌什么?”
几乎要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他才嘶哑着嗓子问了一句。卢卡很耐心地等他笑完,才清亮亮地宣布:“我会用这块板砸中你。”
“砸中你也走不了的。”面具上的眼洞活物一般眯了一下,那里面黑洞洞的,并没有属于人类的双眼。
“我知道。”卢卡啧了一声,“只是突发奇想……完成本来就注定的结局难道不无趣吗?我们需要一点创新。”
“创新…好,好一个创新!”怪物又大笑起来了。那粗哑的、癫狂的笑声里听不出多少快乐,只有本能的混乱。但此刻,他似乎是有一丝愉悦在里面的。
“你想要,下什么赌注呢?”
其实卢卡还真没有想好。
“如果我砸中了你。”他一边思考着一边慢慢说,“我们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我不会跑,你也不要攻击我。我们……聊聊天。”
“你知道庄园是不允许我们交流的吗,发明家?”怪物拄着电锯,森森地笑着。
“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卢卡毫不客气地反问。顿了顿,他又轻声说,“庄园……它的控制力度下降很多了,你们感觉不到吗?”
“不知道,没注意过。”那面具又扭曲起来,怪物不受控制地发笑,“哈,哈哈哈……除了你还没谁和我交流过……哈哈哈哈…哪有这么疯狂的家伙?”
“我和至少五个屠夫都交流过。统计过为此扣除的积分,屠夫那边不好统计,不过我也拿到了一部分数据。”卢卡抱起双臂,“这是真的。”
“就当那是真的吧…哈哈哈哈……”怪物不在意地摆摆手,怪笑着,“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哈,哈…如果你没有砸中呢?”
“那你就可以早点下班。”卢卡说,“不管你打中与否。”
“呵…其实我觉得有点赔本。”怪物狞笑着举起电锯,嘴角几乎咧到耳根。
“但,我的乐趣不多。”
……
“嘭!”
木板砸下的那刻把虎口震得发麻。怪物捂着额头,发出痛苦的嘶吼。短暂的眩晕让他无法控制地摇晃着身子,视线短暂地模糊。
青年从轻巧地板子上翻回来,下意识地拍了拍囚服,尽管那上面早就沾满拍不干净的血污灰尘。
“你输了。”
他傲然宣布,嘴角下意识地扬起来,一个有些狡黠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怪物歇斯底里地笑着,扔下了电锯,“我输了……你就不怕我反悔吗?”
“那挺无趣的。”卢卡笑嘻嘻地说,“你不会喜欢。”
“别以为你了解一个怪物,发明家。”怪物懒洋洋地坐在地上。他很高大,鼓囊囊的肌肉几乎将红衣撑开。花围巾,高帽子,红鼻头。像是马戏团里的小丑。一条腿没有了,接着金属的假肢。
卢卡在他的对面坐下,礼貌地问道:“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这个问题再次引发了怪物无法控制的狂笑。他气喘吁吁地,断断续续地回答:“我知道…哈哈……我知道你们叫我……joker…哈哈哈…我就是…joker………”
卢卡看着那剧烈抽动着笑容扭曲的惨白面具,心念一动。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摸上去。
joker凝滞了一瞬。
“你们睡觉的时候会摘面具吗?”既然摸都摸到了,卢卡的动作索性更大胆了一些。他跪坐起来,捧着joker的脸,以他那科学家的旺盛好奇心左右摸索,沿着边缘往下,“这个质感不像是塑料…呃。”
“或许,”卢卡有点僵硬地低头看着joker那张维持在大笑幅度的脸,“……它是活的吗?”
joker一时间没动,然后再次笑起来。这一次,倒不是那种歇斯底里的,疯狂的,喘不上气似的笑。他嘶哑地低低笑起来,带着愉悦,沾满血垢油污的手指抬起来,抓住那面具边缘还在抠动的手,“揭不下来的。”
卢卡的手被他握着,缓缓下移,停在那围巾下方,胸肌将衣衫撑得紧绷。joker带着他,缓缓用力,让那手指陷入柔软的肌肉里,轻微地触碰到了纽扣。
joker喘息粗重。
“相比取下我的面具…哈,我更希望你解开我的衣服,发明家。”
囚服青年挑了挑眉,惊奇地问了句为什么,天真一般,笑意却带着狡黠。joker有些不耐烦地将他揽进怀里,躺倒在地。
“这么喜欢统计,你应该早清楚庄园里最明显的变化是什么……”面具扭曲着,露出一个恐怖的微笑,“……哈哈,怎么,不敢吗?”
卢卡直起身子,手已经摸上怪物那条金属的假腿,俊逸面容上露出一个大方的笑容。
“怎么会呢?我向来乐于尝试很多新事物。”
……
永远在落雪的土地上,负责杀戮的怪物被剥得精光,倚靠在废弃的杂物堆上,张开了腿。
一身囚服的青年随手把小辫子扎了扎,一双手又摸到那赤裸的皮肤上去。怪物的胸肌上没有乳头,只有两团小小的乳晕,是紫色的。这让眼前健硕的身躯更像一具尸体,但是摸起来却又活人一般弹性柔软。
“我以为你们的身体会更畸形些。”富含探索欲的手指在这具身体上来回游走,就是不到关键部位。青年开口时joker已经不耐烦了,自己掰开腿,手指粗暴地捅进后穴里,抽插时带出几缕血丝。
“呵呵…以前确实。”带着露指手套的手撸动着粗大的柱体,另一只深深插进下方的洞口。joker的眼洞眯了眯,面具的嘴唇再次牵扯着疯狂上扬,笑容狰狞,“变化是最近开始的。哈…哈哈哈……我几乎,几乎…哈哈……都要回想起当人类的感觉了……”
真奇怪,面对这样可怖的怪物正常人都应该想逃离,但此刻的卢卡·巴尔萨不仅对这具赤裸的躯体充满好奇,甚至觉得那健硕的肌肉和紫色的乳晕都分外性感,包括那青筋鼓起的阴茎和干净无毛的洞口。他很好奇……
“你体内会是冷的吗?就像你的皮肤一样。”
卢卡一边问一边抬起怪物的腿,是健全的那只。他坏心眼地让对方的残缺无助地躺在地上,捂化了一捧雪给对方做润滑。面对他的直白的询问joker再次大笑起来,嘶哑地回答:“我想不是……如果我的手指感知正确的话。”
“不过我们当然也会有和你们不一样的地方…”红发的怪物说着拽下青年的裤子,支起臀部迅速地将那差点被冻萎的东西塞进去。卢卡松了口气,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进去的确实是一个高热的地方,紧致而湿滑,甚至比常人更热,以至于先前被他淋上去的雪水都变成了温热的液体,让肠道没那么干涩。
而joker的手指也挪到自己脸上。
“哈…你知道…哈啊…我的眼洞可以操吗?”怪物指着自己的眼睛,古怪地咧嘴笑着,有些喘。卢卡诧异地顿了顿,但继续挺胯抽插起来,爽得询问的间隙都呻吟着:“我更想知道…嗯……你是怎么发现这一点的……”
“拜另一个家伙所赐。”一条腿挂在对方肩上,joker的手不得不回到地面,以支撑自己的平衡,“哈啊…我想想,你们应该是叫他开膛手…杰克?也没见这个名字有多高贵…嗯……他妈的再用点劲…自从长了根鸡巴之后,我们一大半时间都在互相强奸……”
“说说看?”卢卡感兴趣地亮起眼,手指不老实地在他的乳晕上捏来捏去。红发的怪物在他身下呻吟,帽子都歪到一边,又被他自己伸手扶正了。
“哈哈哈…说什么?说他是怎么操我的眼睛还射在里面?还是我怎么砍下他的爪子插进他自己的屁眼?……哈,哈哈…那可不是属于人类的游戏,发明家……”
“我还没听萎。”卢卡的手指掐着怪物健壮的腰,一次次把自己埋进去。他玩弄那乳晕时用了点劲,怪物微微地弹动了一下,“不过也可能是你里面太紧太热了……嗯…非常,非常舒服……”
joker在大笑。大概是他的身体承受过太多过于粗暴的“非人类”性爱,导致青年正常的性交似乎制造不了他的多少反应,他用粗俗的语言嘲弄起对方的阴茎,却在下一秒被青年握住了性器。
“你知道我们这些所谓的人类也有不太人类的地方,对吧?”卢卡顽劣一笑,指尖再次浮起蓝蒙蒙的电光。
这并非他技能的集中攻击,也因此只是轻微的刺痛带着酥麻,细密地从那敏感处窜过。joker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维持着大笑弧度的嘴唇里泄出一声呻吟。
“嗯…好样的……”
手指圈着冠状沟摩擦,电流窜动。怪物健壮的躯体在异样快感下抽搐起来,卢卡维持着挺胯的节奏,俯下身去——他比joker矮不少,此刻可以轻松地舔到对方胸膛。依旧是有些冰凉的触感,牙齿一合,他咬上去。
刺痛从胸膛传来,舌尖湿濡的感觉覆上。joker喘息着用手揽住青年后脑,在疼痛和电流的酥麻里大腿肌肉抽搐着,被突然凶狠起来的顶弄节奏操得前后耸动,阴茎被压在两人之间,环绕着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撸动,电光闪烁。
“好…哈哈哈……可以…操死我吧…哈哈…哈……”怪物的笑声都在呻吟里断断续续。卢卡也不管撞没撞到前列腺了,发泄似的狠操着,撕咬着,腹部的伤口裂开将囚服渗透出更深一层的血污,而他压根就不在乎。
最后快要射的时候他拔出来,拽着怪物蓬松的红发往他的双唇里捅,被湿润冰凉的腔体包裹进去。joker非常熟练地给他来了个深喉,他用膝盖压着怪物的阴茎用力摩擦,让对方痛苦的呻吟绞紧他敏感的龟头。
卢卡射在joker喉咙里,裤子被怪物的白浊溅湿了,烫的。不过很快就在雪天里冰凉,凝结在一起。joker本能吞咽的时候他正缩手缩脚地忙着把自己的阴茎塞回裤裆里。
“我更希望温暖地浸润着润滑剂做爱,然后身下是柔软的席梦思而不是雪地。”青年抱怨着,不过看起来对此适应良好——毕竟也是坐过牢的人。
joker则蛮不在乎,他看起来甚至有一点想就这么裸着继续庄园的游戏,然而来自脑海深处的警告让他遗憾地放弃了念头。
穿戴整齐后,怪物裂开了红唇,眼洞弯起。囚服青年一步步后退,注视着那重新被拎在手里的、狰狞而血污凝结的电锯。
堆积的杂物中间立着最后一块木板。
他能听到地窖口沉闷的风声,喷涌在轻柔如絮的雪花里。
只要能进板,他就能直奔地窖,短暂地从这永无休止的致命游戏里逃出生天,而且拿到一笔可观的积分。
怪物的电锯在身后轰鸣着拉响,囚服青年的指尖弥漫上电光。
……锋利的锯齿切开血肉时,卢卡的惨叫被闷回咳血的窒息声里。joker甩落电锯上滑落的鲜血,狂笑着。
卢卡又咳出一口血来。他趴在地上,颤抖的双手慢慢前挪。囚服被鲜血洇透,四肢在痛苦中痉挛。已经站不起来了,青年匍匐着,无比艰难地朝着地窖口爬去,拖行出一道很快凉透的血痕。
雪花飘落,轻巧地落在他翻卷的皮肉。
joker没有第一时间拽起他,而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在地上鲜血淋漓地爬动的样子,甚至还一瘸一拐地围着他走了一圈。
“有电,怎么不用?”怪物嘶哑地问。
“那…那是我们做的时候……咳,蓄出来的。”卢卡说到一半喉咙里的血沫又涌上来,他艰难地吞咽下去,才能继续说。